“凌川,你騎著自行車滿大街載著她跑的時候,你想過她是未出嫁的姑娘,你是有婦之夫嗎?跟你做的相比,我是小巫見大巫,更何況我說的都是事實,你以為任素素只會在你這一顆樹上吊死?”
敏知也不打算忍了。
“兩塊錢的珍珠膏你說買就買,你媽生病住院的時候,怎么不見你往家里寄錢?是我把我爸留給我的白玉手鐲當了,是我一直在苦苦支撐這個家!”
她雙眼通紅,忍住不讓眼淚落下,可凌川的一句話,就擊的她潰不成軍。
“這都是你自找的,我沒求著你嫁過來。”
聽到小兩口吵架,凌母趕緊過來勸架。
“好了好了,都少說兩句?!?/p>
她習慣性地貼在敏知耳邊,小聲說道:“他不懂事,你不能不懂事?!?/p>
“憑什么我要懂事?憑什么我要一直讓著他!”
敏知甩開婆婆,“我到底是他妻子,還是他長姐?!?/p>
進門十年,凌家母子從沒見過如此模樣的趙敏知,倆人嚇得不敢說話。
看到她哭著收拾行李,凌川有些沒好氣地伸手阻止。
“別收拾了,你往哪里走?除了凌家,你還能去哪兒!”
敏知仿佛沒聽見他的話,從床底拿出那個鐵盒子。
看見鐵盒子,凌川腦中閃過那晚她趴在地上心虛的樣子,心里涌上一股不安,他動手想搶過來。
爭奪間,鐵盒應聲落下,看著滿地的備考書和筆記,凌川瞪大了眼睛,連說話都成了結(jié)巴。
“趙敏知,你你想干什么?”
沉了一口氣,敏知終是決定把一切都放下了,她緩緩開口。
“我要上大學,我要跟你離婚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