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宸笑了笑,俊美無雙的面容卻叫人覺得陰惻惻的。
“這么說,她找一個男人搬一次家?利用完就甩掉?”
“應(yīng),應(yīng)該是吧?!被创髶狭藫项^:“家主,您不要傷心,好賴您當(dāng)了小姐的便宜爸爸,總算后繼有人了,族中長老不會再逼婚……”
“閉嘴!”
涂山宸氣急:“下樓給自己交住院費(fèi)。”
淮大懵逼:“交什么住院費(fèi)啊,我沒有生病?!?/p>
涂山宸抬起眼,聲音很冷:“把這張嘴換了,你這張嘴被我開除了,不換就滾回部落?!?/p>
話落,他轉(zhuǎn)身就走。
淮大拍了拍自己的嘴:“家,家主別啊,我還要留著這張嘴替家主排憂解難呢?!?/p>
“喂,家主,家主……您等等俺呀……”
淮大小跑朝涂山宸的背影追去。
家主最恨欺騙和背叛,看來要見血了……
……
喂小凌玥吃飽飯,又將人哄睡,凌星疲憊地離開病房。
一股強(qiáng)悍的冷冽氣息鋪天蓋地襲來,烏木沉香沖上鼻尖,逼仄感漫天襲來。
男人帶著幾分涼薄的低啞嗓音自她頭頂上方傳來——
“凌小姐,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?快說!”
這聲調(diào),這語氣。
真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,她正準(zhǔn)備感謝他呢,他突然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?
又懷疑她有什么目的?
“怎么,很難說嗎?”涂山宸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:“那讓我猜猜?!?/p>
“四年前你突然出現(xiàn)就是別有用心,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窮小子就無情拋棄,而現(xiàn)在接近我,就是圖我的錢,我猜得對不對?嗯?”
“你,你是四年前的那個男人?”凌星驚鄂地張了張嘴。
那夜的荒唐如洪水般涌入凌星的腦袋。
冰涼刺骨的泉水中,令人窒息的氣息,霸道的占有欲,衣服被撕成了碎片。
他像是困于牢籠中的野獸,占有著她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