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意叫得越來越大,幾乎蓋過嬰兒車?yán)锖⒆拥目蘼暋?/p>
溫婉清紅著眼眶,豆大的淚珠從臉頰滑過。
她僵著身子,麻木地走回房間,閉上眼將自己沉浸于黑暗,試圖逃避這份骯臟。
耳邊回蕩著孩子的哭聲,揪著她心一陣一陣地疼。
那是她的孩子啊,十月懷胎的孩子,突然,她就不想忍了。
翻身起來,急得拖鞋都沒得穿,猛地推開書房的門。
里面什么都沒有,文件整整齊齊疊放在桌上
“剛剛,你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了嗎?”
里面埋頭辦公的葉致遠(yuǎn),正準(zhǔn)備起身去看孩子,聽到她的問話一臉茫然。
“鐘意呢?”見到突然闖入的溫婉清他茫然地?fù)u搖頭:“今天的瑜伽課取消,她就回去了?!?/p>
她環(huán)視四周,屋子里除了小寶突然被嚇哭的聲音什么都沒有。
“老婆,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?身體不舒服了出現(xiàn)幻聽了?”
他抱起孩子,出去按呼叫鈴聲,直到月嫂接過孩子,他才討好地將剛端來的甜品喂到她嘴邊。
“你別想太多,這次回去咱們就跟爸媽分開住,到時候有李嫂幫忙,咱們也不會太累,只要咱們一家人平平安安,比什么都強(qiáng)。”
溫婉清接過蛋糕,嘴里卻依舊苦澀。
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覺。
她不明白,為什么上一秒還在歡愛的兩個人,自己一個轉(zhuǎn)身,就什么都沒有了。
那種靈魂剝離的痛楚,她真真實(shí)實(shí)地感受到了。
這個問題一直困擾這她。
就在她即將真的開始懷疑自己出現(xiàn)精神障礙的,葉致遠(yuǎn)突然給她升級了藥浴調(diào)理套餐。
溫婉清身子一僵,“我們不是已經(jīng)定過藥浴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