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別人有攻擊欲望嗎?”
焦蕩:“……也沒有?!?/p>
柏詩:“有什么變成執(zhí)念的愿望嗎?”
焦蕩的聲音突然變低:“沒有?!?/p>
柏詩沒聽清,往前湊了湊,“什么?”還沒等焦蕩回答,慫了慫鼻子,“您剛剛抽過煙嗎?”
他身上的煙味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很淡了,看出來精心處理過,但柏詩還是在他的頭發(fā)上嗅到了,焦蕩的身體一僵,“壓力大的時候,會抽一點(diǎn)?!笨锤嗪脮偷剑篹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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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詩:“你剛剛的回答可不像壓力大的樣子。”
焦蕩:“很抱歉,其實(shí)我并不需要精神疏導(dǎo),這次過來是想向當(dāng)面你致歉?!?/p>
柏詩指了指自己:“我?道歉?為什么?”
“如果你是指在餐廳被連累到的事情,那又不是你的錯,該道歉的人已經(jīng)在上午給我賠過禮了?!?/p>
焦蕩:“不是那個?!?/p>
“我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,”他的雙手握在一起,相互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微凸,艱難地繼續(xù)說:“因?yàn)橄萑肟窕ダ碇?,差點(diǎn)對你做了不好的事。”
“雖然被別人阻止,沒有對你造成傷害,但我當(dāng)時的確有過壞念頭?!?/p>
柏詩:“我確實(shí)沒印象,具體是指什么壞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