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知道他這股子牛氣能堅(jiān)持到什么時候。
張震和他握手,不卑不亢地客氣兩句。
趙瑾玥和他們碰了一杯,然后一飲而盡,抿著嘴笑道,“哥幾個今兒贏了不少,我呢愿賭服輸,一分錢不少你們的,可”
他回頭指著托盤說道,“我小本生意,目前就只能湊夠這么多,哥幾個先收下,剩下的呢,給我?guī)滋鞎r間,我砸鍋賣鐵也湊給你們,怎么樣,這個面子能給不?”
張震目測了一下,盤子上除了他們的十萬美刀,還有自己的那塊表和幾十捆外匯券,另外就是一些華夏幣。
大概不會超過百萬的樣子。
這可離著五百萬美刀差得太遠(yuǎn)了。
不過看來這也是趙瑾玥想拿出來的最高數(shù)額,剩下那些很明顯他想賴了。
姜紹業(yè)和槐鐘看著托盤上的東西臉色更加難看,可這種情形下又說不出什么,看樣子就要捏著鼻子認(rèn)了。
張震卻搶先說道,“趙哥是場面人,我們仨也不能不給趙哥面子,這樣吧,五百萬美刀,我做主只要一半,嗯,二百五不好聽哈,再減五十,只要二百算了。
不過呢,我這人有個毛病,不喜歡隔夜債,咱們今兒兩清,明天就掀過去了,再見面還是好哥們?!?/p>
姜紹業(yè)和槐鐘暗挑大拇指,這是非常高明的討價還價,先給足了對方面子,以退為進(jìn),把原來的價碼又拉高了不少。
雖說兩百萬還是不夠,但也總比現(xiàn)在拿到的多,而且主動退讓了,還不得罪人,大氣場面完美。
趙瑾玥眉頭一簇,露出了一絲尬笑,“哥們真給面子,一下子給我免了一多半,我要是再說別的就是不識相了。
可我手頭除了這些錢之外,確實(shí)沒多少了,還得開門營業(yè)不是嗎?
這樣吧,我用東西頂能行不?”
張震搶先說道,“既然趙哥困難,要不就這樣算了,我們要是拿你東西,多不好意思?。 ?/p>
他心里明鏡似的,這種欠款又沒法打官司,只能多要一分是一分。
趙瑾玥巴不得不給錢呢,可是自己賴賬那是靠的本事和威嚴(yán)沒人笑話。
但今天如果真被債主主動免了債,將來他可丟人丟到家了。
他猛然一擺手說道,“這叫什么話,一而再再而三的免債,我還要不要臉了?
這樣,我手里有一些前些日子人家抵債的字畫,還有些金貨,算算也有百十萬美刀的樣子。
我這就讓人送來,咱們今天就兩清,來哥幾個咱再喝一杯,算是我謝謝了!”
如此以來勉強(qiáng)算是皆大歡喜,趙瑾玥還欠了張震一個人情。
送走張震他們之后,趙瑾玥對酒保咬牙說道,“你們經(jīng)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