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婧說有。
她還記得梁筱芊起懷疑她和沈會州的事,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講清楚,便答應道,“嫂子您定了包廂嗎?”
梁筱芊說定了,告知她后,溫婧便說現在就過去。
打車半小時到見月山莊。
梁筱芊早已在包廂等候她多時,看到溫婧進來,她問:“你酒精過敏嗎?”
“不過敏?!睖劓阂苫螅霸趺戳松┳??”
“就是看看我有沒有叫錯人?!绷后丬窞樗_身邊的椅子,示意她過來坐,“溫婧,你是喝白酒,還是喝紅酒?嫂子給你倒?!?/p>
溫婧走上前,“紅酒度數低嗎?低的話我喝紅酒?!?/p>
梁筱芊說十二度。
見她點頭,她這才給溫婧倒了半杯,而給自己倒的是白酒。
溫婧掃一眼度數,五十二度。
梁筱芊倒完以后還是一口干的。
瞧得溫婧一愣。
梁筱芊也在這時偏頭看向她,笑著問,“你怎么不喝,是這款紅酒不和你口味嗎?”
溫婧說不是,“就是剛才被嫂子您一口悶給驚到了?!?/p>
“我是心煩,澆愁呢?!绷后丬芬桓焙眯哪c的提醒,“但你可千萬別學我,喝酒一口悶,醉也容易醉的快?!?/p>
溫婧說自己知道了,淺淺飲下一口紅酒。
轉眼就看到梁筱芊給自己倒了一杯,沒有那么多喝酒規(guī)矩的與溫婧相碰,并說自己的煩心事。
是她前任,昨晚給她發(fā)消息時,她是怎樣一種復雜的心情,甚至也看不透自己。
她一邊說,一邊喝。
溫婧也跟著一邊聽她講前任,一邊跟著碰杯喝,到最后自己的那一杯紅酒也跟著一口接著一口的給喝完了。
紅酒重在后勁大,纏纏綿綿涌入大腦。
溫婧手托著腮,忍住那犯困想閉眼睡覺的欲望,靜靜聽著梁筱芊講完她和她前任的愛恨情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