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滿足你?你表現(xiàn)很好嗎?”白馬蘭的動作一如往常,將他的xingqi拽到腿根,下腹與會陰的皮膚被牽拉,劇烈的刺激讓梅垣身體發(fā)抖,更深地塌下腰,以便順從她的力道,看上去就像恬不知恥地迎合她的手。“不是說打得你很疼?!彼檬持改﹃毮鄣拟徔冢瑢⑶橐和磕ň鶆?,“都硬成這樣了,怎么這么不老實?”
她似乎只是確認一下梅垣的狀態(tài),并沒有停手的意思。這狠心的女人,把債收到底,梅垣被疼痛逼迫得大腦一片空白,他無意識地落淚,像個真正的情夫那樣委屈求全,向白馬蘭說盡了頌揚的話語,希望她從輕發(fā)落。
雖然屁股很痛,但是前面又漲得厲害,緊繃的小腹有點發(fā)酸。梅垣覺得這頓沒來由的打很不公平,但只要想到白馬蘭寧愿留在這兒揍他一頓,都沒有回去看望圖坦臣,他又由衷地快樂。潮熱讓他難以自持,簡直像發(fā)情了,梅垣深深唾棄自己的yindang,說出的話卻很違心,他說吃醋的男人不夠美好,感謝白馬蘭教導他賢惠的美德。
在那之后他又挨了好幾下,就在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,梅垣聽見皮帶被扔在地毯上的聲音。他松了一口氣,但不敢動,因為白馬蘭沒有允許他動。
“你總提起我的未婚夫,遇到堵車都要賴在他的頭上,這是尋常事。但若你能學著賢惠,于我而言實是意外之喜。”白馬蘭將手搭在他細細顫抖的后腰上,順著脊柱一路摸下來。他渾圓的雙臀腫得難舍難分,摸上去有些燙,連大腿都被牽連,柔韌而漂亮的肌肉痙攣不停。
梅垣聽出白馬蘭話里的意思有些不對,他無力地回過頭,肩膀遮蓋住小半張臉,哭腫的雙眼顯得有些凄楚,問道“那你為什么打我?”
白馬蘭的手搭在他屁股上,節(jié)奏輕緩地拍著,惡劣地說“不為什么,看你屁股圓圓的,想打。”
不是為了維護圖坦臣。放在平時,梅垣肯定會歡天喜地,但是現(xiàn)在他痛得要命?!耙窃俣啻蛭?guī)紫拢医裉炜隙ň蜎]辦法跟你zuoai了?!泵吩鹗种猓徛胤诺椭匦?,輕巧地歪過身子,有些沒精打采地偎在桌面上,枕著胳膊,道“那我就不原諒你了?!?/p>
“哦,不原諒。昨天剛收到頸花,你對我又抱又親,說我是你最愛的人,怎么今天就變卦?”白馬蘭因他的情夫做派而忍俊不禁,站在桌邊,撫摸著梅垣淚痕未干的小臉,“辦法還是有的,想做怎么都能做。不過警備隊長的姘頭就是因此被玩成一堆破爛。若非那個強制他勃起的真空泵摘不下來,他也不至于光著屁股被送進醫(yī)院?!?/p>
“我就知道你看了那個小表子的照片。從他拍宣傳片故意把自己淋shi的時候,你就在看他?!泵吩ё?nèi)頰,端詳她半晌,忽而撐起身體,雙臂環(huán)住她的頸子,吻住她的唇。白馬蘭這次沒有嫌煩地將他推開,而是勒住了他的后腰,將他從書桌上抱下來。
暴君。梅垣難受得直皺眉,在心里罵她。獨裁者,壞女人。雖然很有魅力,但還是壞。
“他當時在沖浪,那是本市最出名的旅游項目之一?!卑遵R蘭有些無奈,攥住梅垣的胯骨,動作一點也不溫柔。挨打的地方痛得幾乎麻木,肌理深層涌出些癢,梅垣發(fā)出聲悶哼,扶著桌沿原地站穩(wěn),禮服仍好端端地穿在他身上,鑲嵌在云肩邊緣的垂飾珠玉琳瑯,因他的顫抖而發(fā)出細碎聲響。
“那又怎樣?會沖浪的模特有那么稀奇嗎?”梅垣微微仰著頭,用很驕矜的神情看她“你別搞錯了,我才是你的表子?!?/p>
“好吧。你都這么說了,我下次注意,行了嗎?”白馬蘭失笑,面向他朝后退,將之引向自己的枕席,指尖沿著他手腕內(nèi)側兩道凸顯的筋脈滑至掌心,捏住他貝母般華彩的指尖,低聲道“jt
walk
s
talkg”
直到這會兒,梅垣才意識到白馬蘭的熱情從何而來。他恍然大悟,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鞋尖,又感到難以置信,望向白馬蘭的神情中很有些幽怨,“你真是個東方人,不是嗎?”
“well”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白馬蘭坦然以對,道“you
tell
(你說呢)”
“恨死我了,現(xiàn)在連太漂亮了都要被你打?!泵吩珜嵲谟行┯逕o淚,忍著痛邁開腳步,立誓道“我再也不穿這雙鞋了,回去我就把它扔了?!?/p>
“別把話說得太滿?!卑遵R蘭笑道“明天你就會愛上它了,寶貝兒?!?/p>
——哦,如果她這么說的話。梅垣抬起眼皮看她,將所剩無幾的那么一點點不悅都拋之腦后,不期然釋出那種他在情事前固有的、欲求滿盈的眼風。
她就是很喜歡這樣。當她們以為是光線太暗、舞臺太滑,又或者鞋跟太細的時候,只有白馬蘭知道是怎么回事兒,她享受這種私密、隱晦的占有。白馬蘭希望他在外是影星,在內(nèi)是為她所有的家伎。梅垣每步都像走在針尖上,疼痛糾纏瓜葛,難舍難分,從拍賣會那天開始便始終沒有得到紓解的欲望在他體內(nèi)作祟。小巧的繡鞋尖在裙擺下顯現(xiàn)出圓潤的弧度,裙與鞋間露出一小片瓷白的腳背,浮動的筋骨透青,因動作而一凸一凸,短流蘇隨之搖晃。
床沿抵住膝彎,白馬蘭停下腳步。梅垣注視著她的雙眼,終于不再說話了。他摘下別在頸項的頸花,又取了盤發(fā)的金嵌珠結子,放在沙發(fā)上。立領的云肩滑落,黑色禮服裙是系頸的款式,前襟洞開一片旖旎春色。他抵住白馬蘭的肩膀,輕輕一推,后者順從地坐在床邊,用手臂支撐身體,笑著攬住他的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