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成這樣,還知道刷個牙,刷好又開始晃著往自己的臥室走,剛走到門口,又摔倒在地。
傅淮川實在看不過去,拄著拐杖又去扶她。
沒這么欺負(fù)殘疾人的。
傅淮川好不容易把孟月仙從地上拖到床上,腳下一松,正好壓在孟月仙的身上。
迷迷糊糊的孟月仙被傅淮川的重量壓得齜牙咧嘴,睜開雙眼。
四目相對,呼吸可聞。
只有淡淡的月光柔和地包裹著他們二人。
傅淮川的左手撐在孟月仙的耳側(cè),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合。
孟月仙的雙眼迷蒙帶著水汽,兩頰染得粉紅,她迷惑地看著那雙泄露深情的雙眼,還有緊抿的嘴唇。
“你會親嘴兒嗎?我教你……”
傅淮川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,什么叫會親嘴嗎?
他真沒親過……
他看著那張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,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。
唇齒間的柔軟纏綿,讓他所有的雜念在這一刻隨著溫柔一并淪陷。
他能品嘗到薄荷混著酒香,氣喘吁吁地迷醉。
她的喘息聲讓他渾身發(fā)燙,不由抱緊她的身體。
震耳欲聾的心跳震得他發(fā)暈,氧氣快速流失,他饑渴地想要爭奪那一口甜蜜。
他的耳畔是她的手指,一遍遍描繪著他耳朵的形狀。
心底那頭陌生的猛獸,快速吞噬他的理智,就在他的手開始循著本能游走的時刻。
孟月仙發(fā)出輕微的鼾聲。
清晨的陽光,刺得孟月仙睜開眼。
她的大腦昏昏沉沉,卻不得不趕緊從床上爬起來。
茅臺就是好,第二天頭都不帶疼一下。
剛走到客廳,就見傅淮川拄著拐杖站在廚房的背影。
孟月仙走到餐桌邊,就見自己的玻璃杯里裝滿水,“什么水?”
傅淮川也不回頭,還挺忙,“蜂蜜,你喝吧。”
一聽說是蜂蜜水,孟月仙舉起杯子,一口氣喝干,看向墻上的時鐘。
九點多,這真是罕見的睡了個大懶覺。
孟月仙嘆了口氣。
墮落,真是太墮落,竟然睡到現(xiàn)在。
一碗山藥小米粥被端上桌,還有一個切好流油的咸鴨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