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得等下一批的芯片出廠了。
我沒有回公司,忙了好些日子,該去申大講課了。
正好在那里解決午飯。
譚瑤是在申大門口下車。
申大校長沈座益一聽我來了,就急急忙忙跑到食堂。
“鄭陽!你可是來了??寺逡梁蛣P特一來學(xué)校,我們申大的碩士研究生都被她們打敗了,而且完全是碾壓?。?/p>
你可不能厚此薄彼???”
“校長!這是他們自己找的,誰讓他們?nèi)ヂ犔罩t的課。怎么?陶謙沒教你們點真本事?”
上次我來講課,可就來了六個申大的學(xué)生,還有一個是許依婷。
“別提了,陶謙根本就沒想給我們好好講課。他跟市首的千金估計是好上了。
這幾天都跟著市首到處跑,聽說在忙申城監(jiān)控系統(tǒng)改造的事,哪有時間管我們?”
“哦?”這還真挺意外的。
范致鳶跟陶謙搞在一起了。
怎么的?范市首是鐵了心跟我對著干了?
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跟陶謙的關(guān)系。
“鄭陽!上次是學(xué)生分不清狀況,讓陶謙那家伙的名頭吸引了。
這次這樣,你直接給老師和研究生講課,怎么樣?”
草!上次老師去的也不少吧?
“反正去聽過陶謙講課的老師我是不教。”
“好好!上次因為開會,去聽課的都是新老師,我這就去叫沒去的來找你?!?/p>
臥槽!他這是早就打好算盤了。
等我吃完飯去教室,大家都等著了。
我往下面一看,就一陣冒冷汗。
下面還有我曾經(jīng)的導(dǎo)師辛教授和師兄師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