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針走了兩下,已經(jīng)是晚上十點。
御山別墅后面的一家溫泉酒店。
中央?yún)^(qū)域是一片稀稀拉拉的小樹林。
竹林邊有一處戶外休憩場所,每一張桌子上都燃著香燭。
梁佑光跟顧明淵碰了一下手中的威士忌,道:“你準備在顧港海運公司北上的時候,就一直留在平江嗎?”
男人喝了一口紅酒,開口道:“那可不一定,我更有可能是兩個城市一直跑?!?/p>
梁佑光嘆了口氣:“那可真是累得慌了?!?/p>
他的話還沒說完,耳邊就響起了兩個有些耳熟的聲音。
“你打算要去做什么?”
梁佑光一聽就知道這是陳欣。
簡姮慵懶道:“上班,搞事情,先把股份搞到手,再把陸則琛搞下臺?!?/p>
“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難操作了?”
陳欣有些時候,真的很羨慕簡姮。
有說做就做的勇氣。
遇到了那種挫折,她能迅速振作起來。
在知道簡姮要對付陸則琛后,陳欣還嘲笑過她的癡心妄想。
像他們這樣的千金小姐,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里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生活很是精彩。
但是卻沒吃過生活的各種苦。
在陳欣看來,可能過不了多久,簡姮就會無法堅持下去,或許被陸則琛發(fā)現(xiàn)。
她一直為自己的閨蜜擔憂著。
可她也別無辦法。
可一晃眼,她在這家公司待了快一個多月了,一點要死心的意思都沒有。
陳欣有些看不懂。
但她可以肯定,她絕對不會輕易退縮的。
簡姮并未回應(yīng)陳欣,而是將手中的酒水清單打開,喃喃自語:“光哥不是已經(jīng)離開了嗎?”
休息區(qū)那邊傳來了梁佑光的嗓音:“沒走?!?/p>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