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當(dāng)晚,她找到了文院長,請人“說媒”。
并提出了自己的兩點要求。
一。
無論那個男人是誰,甚至不管他是多大年齡,只要是個沒老婆的男人就行。
男人只和樓曉雅扯證,不舉辦婚禮,也不能發(fā)生牽手等肢體接觸,那就更不可能住在一起了。
但在她有需要時,得出來當(dāng)個吉祥物。
二。
男人和樓曉雅“結(jié)婚”一個月后,就得離婚。
此后,絕不能再以樓曉雅的
前夫,我可能就要結(jié)婚了
本來家境就很一般,再加上大兄弟憨厚老實,三腳踹不出個屁來,要想再找個老婆很難。
“曉雅,其實那天我就想到了我兄弟??晌覔?dān)心,你會覺得我是圖錢。當(dāng)時,我沒好意思的說。”
文院長倒是挺磊落的:“可我后來想到了一句話,叫肥水不流外人田!再說了,我親兄弟知根知底的,絕對信得過啊。因此,我就給你打這個電話了?!?/p>
“你說的不錯。”
樓曉雅也笑了:“這樣吧,你安排下,明天晚上,我和你兄弟在你家見個面。如果我感覺沒問題,周一去縣民政局扯證?!?/p>
“行。沒問題?!?/p>
文院長說:“但咱可得丑話說在前頭,你前夫不會因此就對我兄弟,有什么惡意吧?”
“他沒有資格?!?/p>
樓曉雅淡淡地說了句,放下了話筒。
解決了心頭大事后,樓曉雅渾身輕松。
左手輕撫著小腹,喃喃自語:“寶貝。你和媽媽,還有爸爸。我們一家三口,必須都得好好的。”
天黑了下來。
云湖縣的縣委家屬院內(nèi)。
剛吃過晚飯的樓小樓,臉色陰沉的站在窗前,左手端著一杯酒。
十分鐘之前。
小秘書路雪,剛給她打過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