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問:“崔向東,你是不是一個其實早就死去了的人?”
崔向東的眉梢,猛地哆嗦了下。
(請)
我是個負責(zé)任的女人
他停住腳步。
抬頭看著樓小樓,滿臉詭異的笑容。
語氣陰森的說:“是啊,其實我已經(jīng)死了三十多年。就是因為聽到了,你每晚的祈禱聲,這才從地府中逃出來,來滿足你的心愿?!?/p>
樓小樓的嬌軀劇顫。
慌忙抬手,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(fā),尖聲罵道:“臭流氓!你再嚇唬我,我就去告你,送你去把牢底坐穿!”
“呵呵,咱倆是誰主動的?”
崔向東打開她的手,滿臉鄙夷的冷笑:“或者說,是誰勾誰?”
“是我勾你,那又怎么樣?”
樓小樓冷冷地說:“有本事,你就去告我。”
崔向東不說話了。
說啥?
當一個在人前高貴無比的女人,徹底的不要臉后,再聰明的男人也沒轍。
他再次推起了摩托車。
胡思亂想:“樓小樓說的這個鬼故事,倒是有幾分符合我的情況??衫献幽芸隙?,我絕不是鬼。樓曉雅生下我女兒后,不會滿嘴的牙齒吧?我現(xiàn)在究竟是死了,還是活著呢?”
“哎?!?/p>
看他不說話,只是再次悶頭推車,樓小樓用足尖輕踢了下他:“你說,我會不會有了?”
“就一下子,能有個屁。”
崔向東沒好氣的罵道:“虧你還是個知識青年,連這點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?!?/p>
再次踢了他一腳,她又問:“那你想不想,讓我有了呢?”
崔向東回答:“不想。”
第三次踢了他一腳,她問:“你現(xiàn)在,還想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