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你喊我一聲叔,或者干脆喊爸,有什么不對?
你小子竟然喊我老韋!
韋烈很生氣,抬手拍了拍崔向東的肩膀。
崔向東頓時就覺得,左肩好像被鐵錘夯打那樣。
很疼不說,關(guān)鍵是整個人都感覺矮了半截。
“小子,說實話。那天在秦峰的婚禮上,聽到你自不量力的對四家宣戰(zhàn),最大的底氣,也許就是被你老婆給護著時,我還是有些看不起你的。嗯,尤其我老婆夸你真有男子氣概,可能會喜歡你之后。我對你的感覺,更不好了?!?/p>
韋烈咧嘴一笑,整齊的牙齒很白卻也很森然,真像野獸的牙齒:“但現(xiàn)在呢,我忽然覺得,秦家小姑娘的眼睛,貌似沒出毛病。我老婆夸你是個真男人直覺,也沒錯。因為你是個有意思的小子,呵呵。行,你喊我老韋也好,喊我韋哥也罷。還是喊我韋叔或者韋爸,都隨你?!?/p>
老韋!
你的腦子不會有問題吧?
什么你老婆,我老婆的?
你的手勁,能不能別這樣大???
再拍我的肩膀,我估計得骨頭散架啊。
崔向東真想這樣大吼——
“你先稍等,我打個電話?!?/p>
韋烈終于“戀戀不舍”的樣子,收回了拍打崔向東肩膀的右手,轉(zhuǎn)身快步走向了不遠處。
“這是個什么鳥人?”
崔向東揉著生疼的左肩,低聲抱怨。
卻又奇怪,韋烈是怎么躲過凱拉那些手下,跑來這邊的。
幾分鐘后。
韋烈走了過來,丟給崔向東一根煙,很隨意的說:“走,你帶我去個舒服的地方喝一杯。我得好好休息下,困死了。”
說著,他還打了個哈欠。
“老,韋哥吧。韋哥?!?/p>
崔向東幫他先點上香煙,才說:“剛才在電話里,我不是說了嗎?我舅舅的人很快就會過來了。雖說我不知道,你是怎么躲開那些人的。但我得生擒活捉那個打電話的女人。因為?!?/p>
因為什么?
韋烈打斷他:“咱們先找地方去喝酒。等到了深夜,我睡醒后,再帶你去見你說的那個女人。放心,那個女人和那幾只小蝦米,一個都跑不掉。讓你三舅的人回去。哈欠,真得好困。哦,你小子不會覺得我韋烈,連幾只英國小蝦米都發(fā)現(xiàn)不了,也對付不來吧?”
崔向東訕笑了聲,就等于默認了。
“那四個小蝦米,剛故作沒事人那樣接近酒店百米之外,就被我的人發(fā)現(xiàn)了?!?/p>
韋烈淡淡地說:“我可以保證,這也是他們最后一次,在太陽下面晃悠。悄無聲息的搞定你說的那個女人,更沒啥挑戰(zhàn)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