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找到了!」林曉雨突然喊道,手中拿著一個塵封已久的文件夾,「這是關於影子的個人檔案,包括他的訓練記錄和研究項目?!?/p>
陳逸凡立即過來查看。文件夾中包含了大量關於「影子」的信息,從他加入「通天門」的早期記錄,到後來的叛變和研究。其中一部分特別引人注目——「記憶重構與身份轉(zhuǎn)換研究」。
「這里說,」林曉雨快速道,「影子在叛變前幾年就開始研究一種結(jié)合藥物、催眠和心理c控的技術,可以暫時或永久地改變一個人的記憶和自我認知。他稱這種技術為影蝕,意為像影子一樣侵蝕和重塑一個人的心智?!?/p>
「這與謝龍?zhí)斓拿枋鱿喾?,」陳逸凡評論道,「但有一個關鍵詞——暫時或永久。這意味著,在某些情況下,這種改變可能是可逆的。」
「繼續(xù)往下看,」林曉雨急切地說,「這里提到了影蝕的限制和弱點。」
文件中記載:「影蝕技術在應用於強意志力和特殊訓練的個t時,效果可能不穩(wěn)定。特別是通天門的核心成員,由於長期的jg神訓練和特殊的血脈特質(zhì),可能會在特定的觸發(fā)條件下恢復部分或全部的原始記憶。這些觸發(fā)條件包括:接觸與原始身份強烈相關的物品或場所、遇到情感上重要的人物、或者經(jīng)歷與原始技能相關的高壓情境?!?/p>
「這證實了我們的猜測!」陳逸凡興奮地說,「你父親的記憶可能可以被喚醒,特別是如果他見到你,或者接觸到通天門的物品,b如天地骰?!?/p>
「但我們?nèi)匀恍枰业剿沽謺杂曛赋?,「這個檔案沒有提到他可能的下落或新身份?!?/p>
「繼續(xù)搜索,」陳逸凡鼓勵道,「可能還有其他相關的文件。」
兩人繼續(xù)翻閱檔案,最終在一個隱藏的ch0u屜中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本小型的黑se筆記本,上面標記著「灰貓」的代號。
「這可能是關於影子助手的記錄,」林曉雨說,打開筆記本。
筆記本中包含了大量關於「灰貓」的信息——她的背景、技能、以及負責的任務。根據(jù)記錄,「灰貓」原名陳美玲,是一名前情報人員,擅長監(jiān)視和跟蹤。她在十五年前加入「影子」的團隊,主要負責監(jiān)視「通天門」的幸存者和潛在威脅。
「這里有一個任務清單,」林曉雨指著筆記本的一頁,「包括監(jiān)視代號為青松的目標,地點在新加坡?!?/p>
「青松可能是你父親的代號,」陳逸凡推測道,「如果影子給他安排了新的身份,可能也給了他一個代號,用於內(nèi)部g0u通和記錄?!?/p>
「有道理,」林曉雨點頭,「而且新加坡與謝龍?zhí)焯岬降牡攸c一致?!?/p>
繼續(xù)翻閱筆記本,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關於「青松」的記錄,包括定期的監(jiān)視報告和狀態(tài)更新。最新的記錄日期是三年前,地點仍然是新加坡。
「三年前的記錄」林曉雨思索道,「這意味著,至少在三年前,父親還在新加坡,而且灰貓仍然在監(jiān)視他?!?/p>
「但三年是很長的時間,」陳逸凡指出,「他可能已經(jīng)換了地方,或者灰貓可能已經(jīng)停止了監(jiān)視。」
「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,」林曉雨決定道,「特別是關於青松在新加坡的具t位置和身份。」
兩人繼續(xù)搜索,最終在筆記本的最後幾頁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加密的地址和一些簡短的筆記。經(jīng)過一番解碼,他們確定這是新加坡的一個地址,可能是「青松」的住所或工作場所。
「這是新加坡國立大學的一個地址,」陳逸凡辨認出,「看起來像是數(shù)學系的辦公室?!?/p>
「數(shù)學系」林曉雨若有所思地重復道,「這與父親的背景和技能相符。他可能是以教授或研究員的身份在那里工作。」
「我們應該去新加坡,」陳逸凡建議道,「這是最直接的線索?!?/p>
「但香港的辦公室呢?」林曉雨問道,「謝龍?zhí)煺f那里可能有關於父親的記錄?!?/p>
「我們可以分頭行動,」陳逸凡提議,「你去新加坡尋找你父親,我去香港搜索影子的辦公室。這樣可以節(jié)省時間,同時追蹤兩條線索?!?/p>
林曉雨考慮了一會兒,然後搖頭,「太危險了。我們不知道影子可能設下了什麼陷阱。我們應該一起行動,先去新加坡尋找父親,然後再去香港?!?/p>
「你確定嗎?」陳逸凡問道,「時間可能是關鍵。如果影子的同夥得知他被捕,可能會銷毀香港辦公室的證據(jù)?!?/p>
「我確定,」林曉雨堅定地說,「找到父親是首要任務。而且,我不想一個人面對這一切。」
陳逸凡理解地點頭,「好的,我們一起去新加坡。但我們應該請宋雨薇幫忙,讓香港警方監(jiān)視那個辦公室,防止有人銷毀證據(jù)?!?/p>
「好主意,」林曉雨同意道,「我們現(xiàn)在就聯(lián)系她?!?/p>
兩人聯(lián)系了宋雨薇,告知了他們的發(fā)現(xiàn)和計劃。宋雨薇承諾會與香港警方合作,監(jiān)視「影子」的辦公室,同時提供他們在新加坡的行動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