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馮朋迫不及待地問。
花雞咧嘴一笑:“那洋妞說:‘到底的……一個沒有!’”
馮朋愣了一下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朱波卻直接笑罵道:“我日,你狗日的一天到晚,哪他媽去聽來的這種段子?”
“啥意思啊雞哥?”馮朋追問。
花雞放下酒杯,一臉得意:“到底,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到底?就是他媽的插到底!明白了嗎?”
“哦!”馮朋恍然大悟,跟著大笑起來。
楊鳴無奈地?fù)u搖頭,舉杯喝了口酒。
酒過三巡,朱波示意花雞和馮朋先下樓。
很快,包廂里只剩下他和楊鳴兩人。
“明哥說,”朱波放下酒杯,正色道,“你這次做得很不錯,不僅有頭腦,而且辦事也干凈利索。他準(zhǔn)備讓你過段時間去緬甸找他?!?/p>
楊鳴微微皺眉:“明哥還沒回來嗎?”
(請)
n
回納
“緬甸賭場那邊的事情不弄好,怎么回來?”
“那文哥呢?他什么時候回來?”
朱波擺擺手:“他那邊你就別操心了,沒個幾個月,是不可能看到他人的?!?/p>
楊鳴若有所思,端起酒杯敬了朱波一杯:“朱哥,能和我透露一點嗎?明哥讓我過去緬甸到底是做什么?”
朱波咧嘴一笑,眼中閃過一絲深意:“你放心,你這次立了這么大的功,讓你過去肯定是有好事。”
楊鳴點點頭,不再多問。
酒足飯飽,楊鳴把朱波送上凌志車,目送車子消失在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