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身體里迸發(fā)的潮熱,讓他筋骨皆軟,可是向導好似真的氣急了,非但不肯放過他,還加大馬力對他鞭笞。
商硯樞頹然地靠在椅子上,喘息急促,聲音里竟有幾分微不可查的哽咽。
“總指揮這副樣子,還真是可憐……”
商硯樞向夏瑜看過去。
滿是水汽的眼,讓他根本看不清夏瑜的容貌了。
可偏偏,他看到了向導唇角那抹惡劣的笑。
還、還要繼續(xù)嗎?
以前,向導折磨人的手段,無非是鞭笞、不給哨兵疏導。
如今,竟還能過度疏導嗎?
他感覺他的身體里空的厲害,好似好多年前,他跟隨老師訓練的時候,無論他怎么努力,也不是老師的對手,一次一次地被碾壓,再被逼著爬起來繼續(xù)戰(zhàn)斗。
耗盡了他所有的體力。
可他又覺得,整個人已經(jīng)被向導的精神力灌得很滿了。
“夏瑜……夏瑜……”他叫她的名字。
視線早已模糊不清。
“別急?!毕驅ЫK于難得的溫柔,說出的話卻分外殘忍,“讓我看看,還有多少。”
他感覺到,自己的光腦又被向導觸碰了。
過于深入的疏導,讓他頭腦發(fā)昏。
所以,在向導再次說話的時候,他都沒有反應。
他覺得他快要被燒死了。
“喏?!庇谑?,善心大發(fā)的向導給他看他的光腦,“狂化值清零了。”
聽到狂化值清零這兩個字,身為哨兵,他應該是高興的。
可是商硯樞卻不自覺地一抖。
他向夏瑜看過去。
放過他了嗎?
向導笑得人畜無害,“別急,總指揮官,還沒結束呢?!?/p>
還……沒結束?!
商硯樞瞳孔放大。
怎么可以……這么過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