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天,虞念做到了對她男朋友好點的想法。
又去霍宴的公司看了他兩次,對虞念的主動,霍宴就差把虞念當(dāng)祖宗供著了。
每次送虞念回來時的做派,看的聞人凜都牙酸。
雖然可能不太合適,但聞人凜心里確實只有兩個字,舔狗。
他們兩個人之間霍宴向來是主動的一方,但以前也沒見他這樣啊。
虞念讓他哥不用大驚小怪。
她跟霍宴說了她過年要去聞人家,霍宴想跟去的要求被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。
所以這幾天這人格外的黏人。
臨近年關(guān)的時候,霍宴陪虞念回去祭拜父母。
這次沒有再回那個家,虞念直接帶霍宴去了墓園。
花也是路上自己買的,對霍宴的操作,虞念表示不太相信了。
“不介紹介紹我嗎?”
霍宴扯住虞念,仍舊站在那里。
虞念微微皺眉,他對這事兒有什么執(zhí)念?去年來就這樣。
“有必要嗎?”
虞念有些不太理解,說了他們能聽見還是怎么著?
在她看來,是霍宴陪她回來祭拜父母,而不是她把霍宴帶來給他們看。
畢竟人都不在了,有什么可看的?能看見?
霍宴啞口無言,照這么說的話,那確實是沒必要。
問題是好吧,他沒問題了。
兩個人出了陵園,又去了李老那里。
誠然,虞念是個現(xiàn)實主義的人。
在她看來,帶霍宴去看李老還是有必要的。
在李老那吃了頓飯,兩個人沒有多做停留便返回了京都。
回到京都后,霍宴硬是跟虞念回家賴著不走。
他們明天就要回聞人家,要有好久見不到虞念了。
聞人凜也難得沒趕他走,甚至早早的回房間了。
給他們留出單獨相處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