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梯上的傅景奕聽到虞念這話,一個趔趄險些沒摔下來。
他服了,再也不敢招惹這倆人了。
不服不行,他還不知道有多少把柄在虞念手里呢。
吃早餐的時候,傅景奕是明顯的眼神回避,不敢跟虞念對視。
就怕這姑奶奶在這群人面前,一不留神故意說漏嘴。
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。
思及此傅景奕不由得磨牙,那個該死的任渺渺,真是欠她的。
“老傅,你咬牙切齒的干嘛呢,跟這早餐有仇啊?!?/p>
邵慕白打了個哈欠,奇怪的看著傅景奕。
怎么吃個早餐還吃的苦大仇深的樣子,比他這個被迫早起的人還怨念深重。
“心理變態(tài)吧?!?/p>
霍宴是有仇必報,趁機損人。
傅景奕好想反駁,但對面是兩個變態(tài),他打不過。
“受啥刺激了?”
邵慕白伸長手戳了下傅景奕,霍宴這么說他都沒反應(yīng),這是咋的了。
“沒受刺激。”
傅景奕憋憋屈屈道,罵他他還不敢反駁,他這刺激受大了。
“跟你那女王大人吵架了?”
邵慕白猜測道,要不然咋還半晚上沒見就eo了呢。
昨晚開會的時候,到后半夜他都困的不行了。
這家伙還神采奕奕的,怎么早上就蔫巴了。
對傅景奕跟任渺渺的事兒,幾個人雖然不甚清楚,但多少都是知道點的。
這老兄沒出息的去做別人男寵了。
提起那個女人,傅景奕臉色一拉,裝都裝下不去了。
“還真是啊?!?/p>
邵慕白看他這反應(yīng),肯定了自己的猜測。
“小魚兒,你不是跟他那女王挺好的嘛,給咱老傅說兩句好話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