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他這是在將就?
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她也是圖江硯些什么。
某種程度上來說,他們也算是平等的。
“嫂子,您就放心吧,我們都只認您做我們嫂子,我們?nèi)w部隊上上下下都可以證明班長的清白!”
怎么還上升到要證明清白的程度了?
“其實也不用吧……”
沈清瑤尬笑一聲。
軍用車在山路上開著搖搖晃晃,沈清瑤作為一個暈車的人差點沒把胃里吃的東西顛出來。
好在總算是到了。
沈清瑤下車之后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上了樓。
陳錚目送沈清瑤進了大院,一腳油門又回了軍區(qū)。
沈家大門還開著,沈東升在屋里睡得沉。
王桂花則是蹲在地上擦著血跡。
看見沈清瑤回來了,連話也沒說一句。
沈清瑤進了房間,關上門。
從早折騰到晚,沈清瑤的困意席卷了全身。
她這一覺睡了很久。
陳錚回到部隊之后,碰見了剛剛找完江峰的江硯。
“報告團長,夫人已經(jīng)安全送達?!?/p>
江硯點了點頭,抬腳要走,也聽見陳錚喊了一聲報告。
江硯漆黑的眼眸落在陳錚身上。
平常在部隊,這幫人分的清上下級。
人前自然是該怎么喊就怎么喊。
到了人后,大家更注重的還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情。
尤其是這幫人都是因為不同原因被調(diào)回西安之后更是擰成了一股繩。
陳錚故作神秘,“江哥,嫂子剛剛問我還有沒有別的姑娘喜歡你,我替你圓過去了。”
“我為什么需要你給我圓過去?”
江硯瞥了一眼陳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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