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赫曉又買了六塊今川燒,一種紅豆餡的烤面包點心。
據(jù)說是后世的平民美食,鯛魚燒的原型。
但現(xiàn)下可一點也不平民。
木盒子布袋子,包裝上就能看出其奢侈的價格。
十五錢一塊。
一次最少買一盒,也即九十錢。
精米都能買十幾斤了。
以他目前的經(jīng)濟狀況,買來肯定不是自己吃,而是當做伴手禮。
出了日本橋,往西穿過一個街町,便到達了麻布町,武士們的居所。
關(guān)赫曉東拐西拐,來到一處占地不小的日式府邸。
或者說,
武士道場。
門前漆色的牌匾上雕刻著鎏金大字——
虎眼。
槍械武器是為求自保的一方面準備,練武則是另一方面。
咚咚!
關(guān)赫曉敲響了大門。
等候了一會兒,門從里打開,一道影子蓋住了他。
這是位塊頭巨大,滿臉橫肉的武士。
剃著傳統(tǒng)的月代頭,米白色的道服生硬地套在其身上,仿佛隨時要被撐破。
隨著一道視線,強烈的壓迫感從對方身上籠罩而來。
關(guān)赫曉一時間呼吸都有些受阻。
壓迫的來源不只是體型上的差距,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感。
同樣是武士,
與他此前見到的,黑田組三本劍的渡川一郎,完全不是一個概念。
這世界的武道果然涉及超凡要素!
“什么事?”
武士低下頭問道。
嗓音渾厚,語氣卻是出奇的柔和。
關(guān)赫曉心弦都跟著一松,方才開口道,“我是茨木町的關(guān)赫曉。因敬佩虎眼流的威名,特此上門,想要拜師學(xué)習(xí)劍術(shù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