嘟嘟!
卻是釘在了木地板上,全然落空。
五名黑衣黑面罩的忍者手拿短刀,分別從五個方向無聲摸入廳內(nèi)。
摸索了一會兒,卻沒見到人,五人相視一眼,目光皆是疑惑。
鏘!
忽地一聲拔刀從大廳正中傳來,五人猛地回頭,便有一道寒光映入眼瞳。
唰!
一條血線劃出一道正圓的弧線,五個人僵在原地,旋即,腦袋的上半部分滑落于地。
“把刀藏在地板下面,真是老牌的做法?!?/p>
屜木次郎從一旁的陰影中走出,掃了一眼地上的慘狀,嘖了一聲。
咔噠。
牛股收了刀,瞥了他一眼,“甲賀流的忍者,這些是來拖住我的,大部分肯定去了后院。
你不去照看那小子,還有時間跟我廢話?”
屜木次郎淡淡一笑,“輕易被這種三腳貓水平的忍者殺了,我還培養(yǎng)他干嘛?”
話是這么說,可他還是快步離開了議事廳,往后院趕去。
對于有忍者襲擊道場的事,關(guān)赫曉還渾然不知。
因為他正在泡澡。
他的起居室外,院子里擺放了一只巨大的木桶,周遭豎起四面屏風。
吃完了晚上的藥膳,關(guān)赫曉便移步到木桶當中,整個人泡進熱氣騰騰的綠色藥湯。
暖洋洋的湯水浸入皮膚,滋潤疲勞的筋骨皮肉。
伴隨微微的麻癢,疲憊感如雪水遇陽般消融。
他長舒了口氣。
然而,
本應(yīng)是純粹靜怡的享受,他的心卻靜不下來。
目光轉(zhuǎn)動,
白皙的月光傾灑在幾米外的屏風上,映照出一道跪坐著的窈窕身影。
是的,
哪怕是泡澡,少女也在一旁靜候著。
那位虎眼大師范的獨女,貌似是要親自照顧他的飲食起居。
除了修行的時間,都一直跟他待在一起。
關(guān)赫曉相當?shù)氖軐櫲趔@,也十分的不習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