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是表的,細(xì)算也是大舅子不是?有了小孩,以后孩子還得叫人家一聲表舅呢。
王景逸叫道:“既然你不敢,那就離開清婉!”
眼見這家伙有點(diǎn)不依不饒的架勢,宋定安也是有些不悅,想了想他還是解釋道:“首先,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。其次,雖然我不會輸,但是不論輸贏我都不會拿這種事來打賭,感情不是用一場賭斗可以決定的事?!?/p>
然而,講道理顯然不管用,王景逸翻來覆去就是一個意思:打一場,否則宋定安就是配不上舒清婉,必須取消婚約。
宋定安也是煩了,說道:“你喜歡你就繼續(xù)坐這里,我修煉去了,別打擾我,否則清婉過來說不定會打斷你的腿!”
說完,不理他,自顧自進(jìn)到房間里,將其留在客廳內(nèi)不管了。
這王景逸也是有意思,竟然還真就坐在客廳里賴著不走了。
宋定安嘆了口氣,想了想,發(fā)訊息給舒子楓:“子楓,王景逸過來了,死活不走,要跟我賭斗,讓我輸了就離開清婉。你說他是不是有毛病啊?你能不能給想想辦法將他弄走?”
舒子楓一會就回了訊息:“等著,就來!”
半個小時后,不但舒子楓過來了,舒清幽也跟著一起來了。
宋定安在房里沒出來,舒子楓和舒清幽兩人勸了好一會,那王景逸就是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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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見令牌
這完全是魔怔了,胡攪蠻纏了。
宋定安在房內(nèi)都聽得火大,打開房門來到客廳,生氣的對王景逸道:“行吧,既然你想找揍,那我就成全你!”
“你我同為筑基三層,誰揍誰還不一定呢,你輸了就離開清婉!”王景逸不服氣的同時又提了一開始的要求。
聽到這話,舒子楓和舒清幽都不由的搖了搖頭,一是嘆王景逸的執(zhí)著,二是嘆他這揍是找你了。
他們可都是知道的,宋定安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筑基三層,雖然王景逸在龍騰宗也屬于舒家一系,但卻沒學(xué)過隱元術(shù)。
幾人來到院中,王景逸取出一樣?xùn)|西舉在手中,說道:“這是我筑基后進(jìn)入道臺山得到的東西,如果我輸了,這東西給你,如果我贏了也不要你什么東西,你只要離開清婉就好?!?/p>
宋定安的目光落到了其舉起的手上,不由微微一愣,那赫然是一枚玄字令牌!
見到宋定安的目光被吸引過來,王景逸得意的道:“認(rèn)出來了吧?這是一枚玄字令牌,我聽說過你也有一枚,不過我這枚是還沒有祭煉認(rèn)主過的,等打敗了你,我就將它送給清婉”
宋定安翻了翻白眼,招了招手,示意直接開始吧,連話都不想多說。
王景逸將手中的令牌扔給了一旁充當(dāng)公證人的舒子楓,隨后取出一把下品靈器級別的長劍,一劍就向宋定安斬了過來。
看起來這劍法還是有點(diǎn)玄妙的,可是對于宋定安來說卻是不夠的,畢竟他可是修習(xí)了游龍劍法和萬劍歸宗的男人。
身形一閃,便避了開來,與此同時右手一甩,一道光圈便飛了出去,速度之快,只覺得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。
王景逸根本就來不及躲閃,但身上卻是光芒一閃,他撐起了護(hù)體罡氣。
然后,宋定安甩出的光圈便被彈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