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南箏起床發(fā)現(xiàn)何敏已經(jīng)去上班了。
撓了撓耳朵:
“有點兒疼,怎么回事?”
“箏哥?!碧R呀?jīng)開著虎頭奔在外面等著了。
南箏上了車,吃個早餐,半個小時后來到半山腰。
把車直接開進別墅,就看到陳浩南一群人也在。
陳浩南一群人瞪大了眼睛,滿臉不可置信。
就連陳耀和大佬b都看傻了。
臥槽!虎頭奔?
別說是陳浩南他們了,陳耀和大佬b都買不起這玩意啊。
“阿箏,看來你混的不錯嘛?!笔Y天生從別墅走出來笑道。
“當(dāng)然了,不然怎么當(dāng)老大?。俊蹦瞎~笑嘻嘻的落地,一點兒也沒客氣。
又問道:“找我有什么事兒?”
聊了幾句,蔣天生這才把昨晚的事兒講出來。
“噢,就這樣?。俊?/p>
“簡單啊?!蹦瞎~恍然,原來是要自己訓(xùn)練陳浩南他們。
蔣天生點點頭:“沒錯,我知道你的實力不錯,或許能幫到浩南……”
可浩南兩個字,還沒說出口,南箏猛然竄過去一腳踹中山雞肚皮。
頓時整個人連椅帶人向后倒,直接在地上連滾五六圈。
一停下,山雞就捂著肚皮跪在地上疼的冷汗直流,瘋狂干嘔。
酸水都吐出來了。
“靚箏,你干什么?”陳浩南和大佬b幾人滿臉震驚,隨后勃然大怒。
就連蔣天生的目光都帶著不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