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嚴重嗎”姜舒眸光微閃,笑意深藏。
沈長澤點頭。
姜舒寬慰道:“侯爺不必過于擔心,父親此舉不會持續(xù)太長時間,屆時一切都會恢復(fù)如常?!?/p>
可聞香醉等不起!
他們籌備了近兩月,開張二十日就受此重創(chuàng)。別說買下店鋪的錢了,便是釀酒的本錢都還未賺回。
此等手段對老鋪影響不大,但對新鋪的打擊卻是致命的。
過個十天半月,聞香醉客源已失,想再恢復(fù)興隆,怕是艱難。
沈長澤明白,現(xiàn)下能幫他的只有姜舒。
可姜舒東拉西扯的寬慰,絕口不提幫忙。
“咳。”沈長澤低咳一聲,厚著臉皮道:“你可否同岳父說說,別再半價售酒了?!?/p>
只要不再半價售酒,糧價漲就漲吧,大不了少賺點,總比沒生意強。
“我一個出嫁女,插手娘家的生意,這……”姜舒一臉為難。
沈長澤抓著她的手道:“我知此事令你很為難,但我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?!?/p>
于姜家而言,降價漲價只是營商手段,全憑心意根本不在乎一時盈虧。
可聞香醉是他和程錦初的全部,若經(jīng)營不善,侯府沒了進項,支撐不了多久。
為著這一大家子,沈長澤豁出這張臉了。
深情款款的看著姜舒請求:“夫人,請你幫幫我?!?/p>
炎炎夏日,姜舒被他抓著手,熱烘烘汗津津的十分難受。
然她還要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樣,帶著幾分嬌羞點頭:“好,我這就寫信給父親?!?/p>
“多謝夫人。”沈長澤心頭一松,親自給姜舒鋪紙研墨。
直到親眼目睹姜舒寫好信交給楮玉,沈長澤才放心離開。
方低聲下氣求過人,他實在無顏面對姜舒。
姜舒站在窗前,杏眸嫌惡的望著沈長澤出了聽竹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