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過璟王殿下,見過璟王妃?!?/p>
第一次見姜舒,眾人都行了跪拜大禮。
好巧不巧,沈長澤也在其中。
身著朝服的沈長澤,跪在一眾朝臣身后,委實覺得有些沒臉,低垂著頭不想讓姜舒發(fā)現(xiàn)他。
姜舒并沒有留意,郁崢命眾人起身后,她便隨著郁崢往宮門走了。
沈長澤終是沒忍住,在郁崢和姜舒經(jīng)過他面前時,偷偷抬眼打量。
姜舒身著貢錦華服,傲然立于郁崢身側(cè),與郁崢極為般配,儼然是一對璧人。
沈長澤望著兩人相攜同行,鸞鳳和鳴的身影,被深深刺痛。
許是他的目光過于明顯,郁崢察覺后微微側(cè)身,眸光冷冷掃來。
“靖安侯自重。”
不輕不重卻冷冽如寒風(fēng)的一句話,瞬間引起了眾人注意,紛紛看向沈長澤。
就連姜舒,也回頭瞥了一眼。
沈長澤羞憤難當(dāng),趕忙低下了頭,垂于身側(cè)的手緊握成拳。
待郁崢同姜舒走遠進入宮門后,他才抬起頭,神色頹然的往侯府馬車走去。
“侯爺?!被魶_扶著他上車,目露擔(dān)憂。
前些日子沈長澤夜里醉酒摔傷了腿,在床上躺了十多日才好。
今日撞見姜舒,沈長澤這般模樣,回府后怕是又要醉酒。
沈長澤確然心情不好,但他卻并不想再酗酒,而是因強烈的恥辱感滋生出志氣。
他要勤奮上進,加官進爵,讓所有人都瞧得起他。
尤其是姜舒。
置于膝上的拳頭攥緊,沈長澤咬牙下定決心振作。
宮墻巍巍,甬道深深。
郁崢同姜舒到鐘靈宮時,皇帝果然也在。
“兒臣給父皇母妃請安?!眱扇斯曇姸Y。
毓貴妃笑道:“你們來的正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