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舒落地站穩(wěn)后提起裙擺,快步進院往主屋去。
“王妃?!币姷浇妫A驚惶迎上。
“王爺呢?”姜舒蹙著眉頭邊走邊問。
霜華頭皮緊繃道:“在浴房?!?/p>
姜舒聽后,進屋直奔浴房而去。
知曉接下來將發(fā)生什么,霜華關上主屋房門,站遠了些候著。
“夫君!”姜舒急跑進浴房,見到泡在冷水里的郁崢,心疼不已。
寒冬之天,水冷刺骨,她不敢想郁崢泡在里面有多難受。
“舒兒!”郁崢粗喘著,撐著池壁起身,墨眸赤紅的盯著姜舒,似一頭將要失去理智,兇惡撲食的豹子。
姜舒被他這眼神驚的心頭一抖,下意識咽了咽口水。
郁崢水淋淋的步出浴池,三兩下解了腰帶除了濕衣,長臂一伸將姜舒拽進懷里。
強忍了兩刻多鐘,郁崢已然到了極限,雋臉漲紅如血。
顧不得溫柔相待,郁崢著急忙慌的剝了姜舒衣裳,迫不及待。
姜舒被郁崢的模樣嚇到,顫聲道:“夫君,我……我可能有孕了,你……輕點?!?/p>
郁崢聞言,墨眉擰作一團。殘存的理智快速思考,眸光落到姜舒如玉長腿上時,他隱忍克制的啞聲道:“把腿并攏。”
他實在忍不住了,只覺胸腹被烈火灼燒,快要爆體噴發(fā)了。
兩人肌膚相貼,又冷又熱。
姜舒從不知,夫妻親密竟會這般難受痛苦。
失去衣物蔽體冷的她直哆嗦,可郁崢的灼燙又燙的她發(fā)顫。
憋了許久,郁崢難受不已,釋放一番后稍稍緩解了些,重喘著抱起姜舒去了床榻。
“舒兒,幫幫我。”郁崢難耐的吻上姜舒櫻唇,抓著她的手求助。
一次又一次,姜舒只覺腿和手都要廢了,郁崢的面色才逐漸恢復正常,不再漲紅的嚇人。
然郁崢雖恢復了理智,但藥效并未全退,他仍舊難受的緊。只是不再似之前那般急不可耐,能緩下來親吻姜舒,待她做好準備后再共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