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可記住了。
杏眸嬌嗔的瞪了一眼,姜舒拉起褲子道:“我困了,要睡覺了?!?/p>
郁崢聞言,收起藥膏將她抱回床榻,隨后滅了燭火,脫去鞋襪外衣跟著上床。
拉過錦被蓋好后,郁崢寬大手掌輕覆于姜舒小腹,略有些激訝問:“我們當(dāng)真有孩子了?”
他沒做過父王,難免有些亢奮。
“只是猜測,尚不能確定?!苯媾滤桓液V定。
郁崢溫聲含笑道:“無妨,再過些時(shí)日便能診出來了?!?/p>
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,蘊(yùn)滿了無限期盼和愛意,注定與眾不同。
想到下午的顛騰,郁崢擔(dān)心傷到孩子,憂心問:“可有覺得不適?”
“沒有?!苯娲蛄藗€哈欠。
郁崢雖中了藥,但理智尚存,十分克制小心,除了腿和手外,姜舒沒有感覺到其他不適。
郁崢聽后放了心,熟練的吻了下姜舒額頭,溫聲道:“睡吧?!?/p>
黑暗中,姜舒枕在郁崢臂彎,郁崢輕撫著她的后背,哄她入眠。
翌日,天氣沉郁陰冷。
郁崢早朝后去了鐘靈宮,同毓貴妃和皇帝說了繞指柔一事。
“宮中竟有人私買這等禁藥!”毓貴妃大吃一驚。
皇帝也很意外,當(dāng)即讓毓貴妃徹查。
毓貴妃遲疑道:“皇后才是六宮之主,按理該由她查處?!?/p>
皇帝冷哼:“她素來瞧不慣你,更不喜崢兒,此事交由她查,最后怕是敷衍了事,弄不好還會挾私報(bào)復(fù),惡意敗壞崢兒名聲?!?/p>
“這……”毓貴妃聽完重重?cái)Q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