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長澤一聽,立時起身便走。
“夫君……”程錦初慌忙追上去。
沈長澤回頭,見程錦初一臉挽留,晏陽晏歡眼巴巴的望著他,擰眉道:“我明日再來?!?/p>
語罷,沈長澤快步走了,身影絕決沒有半分不舍。
程錦初憤恨咬牙:“好你個徐令儀!”
她知道徐令儀是故意的,可卻拿她無法。
自從去年徐家上門大鬧后,沈長澤便不允許她再靠近菘藍(lán)苑,接近徐令儀母子。
并且,沈長澤和沈母迫于壓力,還答應(yīng)將侯府家產(chǎn)分予徐令儀的兒子一半。無形之中,徐令儀在府中的地位大升,雖仍掛著姨娘的名頭,卻也與她這個夫人差不了多少。
程錦初怒火中燒,踏出屋子斥問院中婢女:“你們都是死的嗎?不知道攔著!”
婢女們瑟縮垂首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:“奴婢們攔了,可碧桃說小少爺若出了事,侯爺定會扒了我們的皮……”
那位雖是庶子,但卻分承了侯府一半家業(yè),且侯爺對他們母子都疼愛的緊,她們不敢輕怠。
“一群廢物!”程錦初憤惱的抽了為首的婢女一巴掌。
婢女滿腹委屈,敢怒不敢言。
橘色晚霞染紅天際時,姜舒回到了王府。
郁崢抱著郁子宥在前園散步,墨眸一直注視著府門的方向。
見到那抹熟悉身影,郁崢收回視線,裝出一副漫不經(jīng)心的模樣。
“夫君?!苯骟@喜出聲,腳步輕快的向父子倆奔去。
“你們是來接我的嗎?”
郁崢哼了一聲,語氣幽怨的控訴:“你怎么這般忙?日日出府,比我這個王爺還忙?!?/p>
他不反對她經(jīng)商,可也不能忙的見不著人,留他們父子大眼瞪小眼。
姜舒自知理虧,訕笑著解釋:“剛?cè)胧置σ恍?,加上酒坊重新開鋪事務(wù)繁多,等過幾天安排妥當(dāng)了,便不這么忙了?!?/p>
郁崢瞥她一眼,道:“別忘了你身子還需休養(yǎng),子宥太小離不開娘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