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得來一次,定要給她安排上。
傍晚郁崢回府,姜舒同他說了郁瀾和孫宜君要來王府的事,問他明日可要在府中用午膳。
近來郁崢事忙,幾乎都沒有回來用午膳。
姜舒本是隨口一問,郁崢卻認(rèn)真思量道:“我盡量?!?/p>
看他面有難色,姜舒道:“不必特意抽空,政務(wù)要緊?!?/p>
她真的只是隨口一說。
郁崢道:“嗯,我心中有數(shù)?!?/p>
姜舒:“……”
次日用完早膳沒多久,郁崢還未出府,郁瀾就踩著朝陽來了。
當(dāng)然,是周泊序扶著她來的。
將郁瀾交給姜舒照看后,周泊序同郁崢一道離開。
郁瀾懷著雙胎,周泊序本想日日守在她身側(cè),奈何實(shí)在事多,有心無力。
家國大事,朝堂政務(wù),男兒總要以此為先。
活寶
冬日清晨的陽光雖無甚溫度,但金燦燦的瞧著就心情舒暢。
姜舒怕郁瀾坐的累,讓人給她和孫宜君備了軟椅,又多加了墊子。
“你當(dāng)真是細(xì)心。”郁瀾被暮春扶著坐下,覺得很是舒適。
姜舒抱著郁子宥,郁瀾一邊同她閑話,一邊逗弄郁子宥。
睡了一整晚起來的郁子宥,精神頭格外好,咿咿呀呀的同郁瀾搭話。
郁瀾好笑道:“這么愛說話,將來口齒定然伶俐過人。”
郁子宥:“啊呀啊呀……”
“什么話都接,莫不是只鸚鵡轉(zhuǎn)世?!庇魹懮焓帜罅四笥糇渝兜男∧?。
姜舒問她:“韞兒小時(shí)候也這般嗎?”
郁瀾搖頭:“韞兒不愛說話,尤其是慢慢長大,明白自己沒有父親后,話更少了?!?/p>
回想起莊韞小時(shí)候,郁瀾愧疚道:“或許是他出生時(shí)莊家變故,我和母親都沉郁寡歡,自也無甚心情去逗弄他,陪他閑話,漸漸養(yǎng)成了悶沉的性子。”
莊老夫人再喜愛孫子,面對夫君和兒子雙雙戰(zhàn)死的沉痛打擊,也提不來起興致逗弄莊韞,甚至每次看見他抱著他,都長吁短嘆的流淚。
至于郁瀾,她雖對莊衡沒有男女之情,但畢竟是她夫君,是她孩子的父親,自也會悵惋傷懷。
“不過現(xiàn)在韞兒話比從前多些了,也愛笑一些了?!庇魹懻f著,神色不自覺柔和下來。
姜舒溫聲道:“以后會更好的?!?/p>
她們都知道,莊韞的改變,是因?yàn)橹懿葱颉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