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舒輕聲開口道:“這只是個儀式,夫君不必太在意,子宥將來如何,全靠教導(dǎo)?!?/p>
“嗯?!庇魨槕?yīng)了聲,沉嘆口氣不再郁結(jié)。
抓周雖當(dāng)不得真,但若萬一郁子宥志在于此,也是天意。
郁子宥周歲后不久,便是秋狝。
姜舒不會狩獵,但聽郁崢說圍場風(fēng)景怡人,便也跟著去了。
他們商討著去圍場時,姜寧碰巧來了,聽見后一臉向往。
“想去?”郁崢瞧出來了。
姜寧猛點頭道:“姐夫,能帶我去嗎?”
郁崢手指輕敲著椅子扶手道:“近來學(xué)業(yè)如何?”
“姐夫盡管考教?!苯獙幾孕诺呐闹馗?/p>
郁崢看他這般胸有成竹,也沒跟他客氣,考問了一些有難度的。
姜寧大多對答如流,有一二不會的,郁崢稍一提點,他便懂了。
“不錯,再做首詩吧,就以秋日為題?!庇魨樁似鸩璞K喝茶。
姜寧轉(zhuǎn)頭望向屋外,略微思索后朗朗出口,末了一臉期盼的望著郁崢。
郁崢擱下茶盞道:“回去收拾幾套衣物,三日后出發(fā)?!?/p>
“謝謝姐夫?!苯獙幭残︻侀_。
姜舒望著眼前的少年,心中頗有些感慨。
她比姜寧大八歲,從小看著他長大,一晃眼姜寧十六歲了,已是大人了。
都說長姐如母,姜舒看著姜寧,有一種吾家之子已長成的感覺。
三日后,姜寧帶著郁崢?biāo)退鸟R,隨他們一道去了京郊圍場。
車馬勞頓歇整一晚后,所有人都精神抖擻,目光炯炯的盯著遠(yuǎn)處山林。
尤其是練了兩年騎射的姜寧和莊韞,一到圍場就摩拳擦掌,迫不及待的想要狩獵。耐著性子等了一晚,兩人都按捺不住了。
隨著皇帝令下,手持弓箭蓄勢待發(fā)的眾人,爭先恐后駕馬沖向圍場。
“駕——駕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