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璽將煙蒂按進(jìn)煙灰缸,不以為意。
兄弟嘖了聲,“冤家!”
可不就是冤家,兩人訂婚這三年,雞飛狗跳的整個江城都知道,但甭管宋璽的緋聞有多少,唐綰鬧的有多兇,兩人就跟拿了強(qiáng)力膠粘在了一起似的,從來沒有過分開的意思。
他們也習(xí)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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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綰出來后,回了剛才的酒店。
后半夜,宋璽也回來了。
唐綰睡的迷迷糊糊,他冰冷的身體鉆進(jìn)來,擾了她的夢,她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。
再醒來,就是早上了。
迷迷瞪瞪,醬醬釀釀了很久,唐綰是在到達(dá)頂峰時(shí)徹底清醒的。
宋璽先她去的浴室。
等唐綰洗完澡出來,他已經(jīng)拾掇的人模狗樣,早沒了在床上如狼似虎的禽獸模樣。不過,他脖子上新添的那兩道爪印,倒是能證明兩人有多激烈。
宋璽行情好,大早上的,電話就又響了。
唐綰好整以暇的背抵著墻面,瞧著宋璽接電話,等他電話一掛,她就開始嘲諷他,“這是宋少的哪位鶯鶯燕燕大早上的來查崗了?”
宋璽抬手摸了下脖子上的傷,說,“我媽?!?/p>
這兩個字,倒是讓唐綰消停了。
宋母的電話,不用說,肯定為了昨晚兩人鬧出的動靜。
“阿姨說什么了?”
“讓我?guī)慊丶页晕顼?,我就不回去了,你自己去。?/p>
唐綰哪能樂意,立馬就拔高了聲音,“我自己去,你這是要打我的臉?”
質(zhì)問的語氣,帶著提醒,提醒宋璽,兩人之間互給面子的規(guī)則。
面對唐綰的質(zhì)問,宋璽不緊不慢從床頭煙盒里抽出根煙來,點(diǎn)煙的同時(shí),他說,“你要是不擔(dān)心她問我脖子上的傷,我倒是不介意跟你一起回去?!?/p>
唐綰,“”
不動聲色的往宋璽脖子上瞅了兩眼,襯衣都遮不住的紅痕。
唐綰默了默,“愛回不回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