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璽表情滯了滯,轉(zhuǎn)開臉去,語氣沉沉。
“沒見你想過我?!?/p>
怎么沒想,想過的。
只是她不能說,一說就輸了。
唐綰不能輸,特別是在宋璽這兒,一點(diǎn)都不能輸。
“你又不是我弟,我干嘛想你?!?/p>
唐綰的嘴還是這么硬。
宋璽懶得和她計(jì)較,卻把這句話記得牢牢的。
他將話題轉(zhuǎn)入正軌,說,“他看到的是誤會(huì),我沒帶過女人出去?!?/p>
“說不定是你不記得了?!?/p>
“記得很清楚。”
“你猜我信不信?”
“我猜你信。”
唐綰,“”
宋璽又猜對(duì)了,她信,真的信。
宋璽這樣的人,事情要么沒做,做過了的,絕不會(huì)不承認(rèn),這一點(diǎn),唐綰還是有自信足夠了解宋璽的。
不可一世的人,怎么可能敢做不敢當(dāng)。
何況,宋璽沒有理由不敢當(dāng)。
他比誰都清楚,就算他花邊新聞圍起來能繞地球一圈,她也只會(huì)忍氣吞聲的受著。
她求著他。
就沒什么骨氣可言。
——
所以,這段時(shí)間讓她生氣難過的幾件事,都是誤會(huì)。
那她還要生氣嗎?
身體里的小人又開始打架了,這一次,慫恿組占了上峰,唯一僅存的理智被壓倒。
唐綰仍舊是怕的,只是被更大的渴望給取代了,讓她短暫的將忐忑不安拋在了腦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