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煜的目光閃了閃,“柔兒,襦裙為何沒褪?”
“喂奶,不需褪襦裙的。”
“柔兒,你去找那柳翰,也想只喂奶了事嗎?”
沉柔水知道他是故意揶揄自己,想要捉弄她看她局促的樣子,不過人家到底是皇上,手里還握著父親的命,她也不能怎么樣。
頓了頓后,還是輕手輕腳地把襦裙也退掉了。
“還有褻褲?!碧芍娜酥笓]道。
她沒辦法,最后只有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,局促地跪著。
“現(xiàn)下……可以了嗎?”
“柔兒,”慕容煜終于動了,伸手握住她的,往自己的方向拉:“上來。”
沉柔水嚇壞了:“民女不敢!大楚律例第叁卷第五十七條,嬪妃侍寢時決不能……”
“決不能什么?”
“決不能……”她咬唇:“冒犯皇上天威。天在上,妃在下,此為倫綱,否則以大不敬論處?!?/p>
慕容煜笑出了聲:“你還真是你爹爹的好女兒,大楚律例背的滾瓜爛熟,朕也是從未想到,有一日與你在床榻上纏綿時,還給自己請了個女夫子?!?/p>
沉柔水也有點不好意思,臉更紅了:“要不……皇上坐起來吧?大楚律例里沒說,嬪妃與皇上不能相對而坐?!?/p>
慕容煜無奈的失笑搖頭:“編寫大楚律例的人,也總不能把男女床榻之間的姿勢都規(guī)定一遍吧?那恐怕就是禁書了?!?/p>
如此說著,他還是聽話的坐了起來,催促道:“柔兒,快些?!?/p>
沉柔水心一橫,雙腿分開跪在了他的腿兩側(cè)。
原先躺著還不覺得,此時坐了起來,便更顯得兩人身量差異太大。
同樣都半身,她跪著慕容煜坐著,她的頭頂才堪堪到他下巴。
如此,她便只能一手托著一團潔白細膩的胸乳,一手輕輕勾在他的頸后,努力向上挺起,如墨般的黑發(fā)披散,像是在空中撒開了一面黑色的瀑布,絲絲縷縷的垂落在床榻上,隨著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。
沉柔水閉上眼睛,顫聲道:“皇上……請、請用奶水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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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柔水:皇上,我父親是否facebook(非死不可)?
慕容煜:也不盡然,也可微信qq,實在不行微博抖音都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