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還是、還是沒有?!?/p>
“那未經(jīng)朕的準(zhǔn)許,擅自吻朕,小舌頭還十分不規(guī)矩的探入朕的口中,撬開了朕的齒關(guān)呢?”
沉柔水欲哭無淚:“皇上,民女自知膽大包天罪無可恕,請皇上隨意發(fā)落就是!只要能保我爹爹一命,不管是什么刑罰,民女都無怨無悔!”
慕容煜聽她的聲音不對,伸手把她拉過來重新趴在自己的胸膛上,看著她驚懼慌亂的眼神,還有眼角掛著的淚痕,嘆息了一聲,“真嚇著了?”
沉柔水咬著唇,低頭別過臉去。
“……不過是男女床榻之上的情趣罷了,賜什么罪?你莫要學(xué)你爹爹那般老古板,張口閉口就是大楚律例,日后咱們可說好了,若是再提一起大楚律例,便罰你……主動吻朕一次?!?/p>
沉柔水猛地抬頭,對上他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,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(yīng)。
慕容煜輕佻的勾了勾她的下巴:“聽到了么?”
“……聽到了?!?/p>
“那就說定了?”
沉柔水扁了扁嘴,“民女遵旨。”
慕容煜不由得扶額:“罷了罷了,日后再慢慢教你怎么伺候你夫君。柔兒……”
他探身,在她耳邊用氣聲說:“你方才坐的朕的龍根好舒服……乖柔兒,再坐一坐好不好?”
沉柔水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,泫然欲泣:“皇上方才不還說您的……那個,被坐的歪歪扭扭不得釋放,為何現(xiàn)在又……”
“朕就喜歡,它越是越是歪歪扭扭,就越是舒服?!?/p>
沉柔水紅著臉啐了一口:“那它可真是叛逆的很。”
慕容煜的雙手從她的背上往下滑,到了小屁股的時候就握著兩條大腿分開向兩側(cè)腰際,夾緊。
方才她腿間的肉縫還是干干的,此時已經(jīng)汁水淋漓,滾燙又粘膩,他控著那小屁股在肉棒上來回蹭了幾下,那肉柱的柱身就被涂滿了水澤,來回磨蹭的更加順暢了。
“柔兒,朕體內(nèi)的余毒還需要幾日才能完全拔除,雞鳴草的毒性霸道,毒素未請之前不能與女子歡好泄了精元,只能辛苦真的柔兒先如此幫幫朕了,可好?”
“民女……”
剛說了兩個字,沉柔水就頓住了。
不過是方才被他控著來回蹭了兩下那粗壯的龍根,怎么又……出水兒了呢……
慕容煜也有點驚,眸中跳躍著火焰:柔兒這身子可真是個寶,不過是輕輕蹭一蹭便又泄了身,這若是日后直接入了她的身子,還不知該是怎樣的汁水泛濫?
一想到那時的場景,他就有些心焦。
眼前的肥肉香噴噴的誘人,他饞的口水直流,可偏偏就是只能看不能吃,這般煎熬可比跟那霍大將軍斗心眼要辛苦的多!
“柔兒……唔……”
沉柔水已經(jīng)快崩潰了,再也不想聽他床榻上所謂的那些情趣。那分明就是寫污言穢語!聽的人無地自容,想要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事。
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,她心一橫直接用一側(cè)乳兒堵住了他的嘴。
“……皇上方才不是還嚷嚷著口渴了?喝些奶水便少、少說些話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