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莫名的怪異,就連陳子圓也不敢開口。
許言清看了一眼文嬌,“太晚了,嬌嬌她們學(xué)校宿舍已經(jīng)關(guān)門了?!?/p>
陸嶼洲聽著許言清這一聲“嬌嬌”,心底不爽得很,他收回視線,低頭看著文嬌:“我附近有房,你和你同學(xué)過去住一晚?!?/p>
這次文嬌開了口:“不用這么麻煩,我們?nèi)ゾ频昃秃昧恕!?/p>
陸嶼洲聽著她拒絕的話,卻突然笑了起來,只是笑里面泛著冷:“不麻煩,你爸爸可是拜托過我照看你的?!?/p>
文嬌想起去年端午時父親對陸嶼洲說的話,又氣又羞,偏偏當(dāng)著陳子圓和許言清的面,她不好說那么多,“那好吧,謝謝陸叔叔?!?/p>
陸叔叔三個字,文嬌咬得有點(diǎn)重。
“客氣。”
陸嶼洲也假模假樣地回了一句,隨后漫不經(jīng)心地看了一眼許言清,像是在挑釁,又像是毫不在意:“許先生呢?”
“我朋友來接我?!?/p>
“既然這樣,我就先送嬌嬌她們?nèi)バ菹⒘?,畢竟也不早了?!?/p>
許言清還是笑著:“那就麻煩陸先生了?!?/p>
“不麻煩,照顧嬌嬌是我該做的?!?/p>
他說完,抬手環(huán)著文嬌的肩膀:“走吧。”
動作不算曖昧,可他和文嬌走在前面,陳子圓走在文嬌一側(cè),自然看不到男人落在文嬌身上的手在用力往他的身上攏。
這一動作,卻被許言清看得清清楚楚。
許言清收起臉上的笑意,看著陸嶼洲落在文嬌身上的手,微微皺起了眉。
肩上的手越發(fā)的過分,正當(dāng)文嬌想要抬手弄開時,陸嶼洲卻在這時候收了手。
他人走在了前面,渾身都沾著深夜的冷。
陳子圓看到他先走一步,才往文嬌那兒走近。
走到車前,陳子圓往后座看了一眼,那只有兩個座位,她識趣地坐到了前面的副駕駛座上。
文嬌慢了一步,也怕陳子圓看出些什么來,只好俯身坐進(jìn)了后座。
車緩緩開了起來,她抿著唇看向車窗外,不知道陸嶼洲今天晚上是從哪里冒出來的,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