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(xiàn)在窮的揭不開鍋了,又不想自己賺錢,還不想借貸,你說我該怎么辦???”南箏冷笑一聲。
“靚箏,有話好好說!”
“我他媽是讓你說,沒他媽讓你讓我說,跟我打謎語是吧?”南箏臉色猛然閃過一絲狠戾。
轉(zhuǎn)頭喊道:“華弟,拿刀過來,給我把這撲街的手腳全部剁下來,我要做人彘泡酒,夜晚當(dāng)收藏?!?/p>
“臥槽!”華弟渾身一顫,被南箏的想法嚇了一大跳。
“你還在等什么?”
華弟被南箏的目光盯的汗毛炸立,他感覺自己要是不這么做,今天就會多出一個人彘。
咬著牙抄起把刀剁下來一條手。
當(dāng)時就疼的細(xì)狗大叫。
“靚箏,箏哥,箏爺!我錯了,我說啊,贓款就在我家的保險箱里……饒我一命,饒我一命啊?!?/p>
“早這樣說不就完了么?都死到臨頭了,何必這么嘴硬呢。”南箏譏諷的拍了拍細(xì)狗的臉。
隨手打了個電話給太保。
跑路不帶錢,看來細(xì)狗也是有防備,生怕大圈黑吃黑。
片刻后,得到黃金到手消息,南箏這才轉(zhuǎn)身揮了揮手。
華弟立馬抹掉了細(xì)狗脖子,又幾刀捅死那個大圈。
“不錯,夠狠,有我當(dāng)年的風(fēng)范。”南箏拍了拍華弟,滿意道。
又看向幾個馬仔:“把地洗好,找?guī)讉€麻袋和水泥,一塊沉了?!?/p>
“還有,要是等下來船,看看能不能假裝大圈的人,一起做了?!?/p>
“說不定還能再撈一筆。”
洪興的人全被南箏的膽大妄為驚出一身冷汗。
華弟更是聽的頭皮都炸了!
撲街,從來只有大圈搶劫,哪有人搶劫大圈的?
古惑仔對劫匪,這能行么。
他們都忍不住懷疑,箏哥以前是不是就是亡命徒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