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板上釘釘沒得跑。
沈君瑭用力點頭,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有底氣:“本少爺從不說假話,反正姜姑娘你離喬荀那廝遠點就是!”
姜嫻一眼就看穿沈君瑭的心虛,心中大概有了數(shù)。
她笑瞇瞇地問:“所以喬荀被打得渾身是傷,丟在均溪縣城外的官道旁邊,也是你們?nèi)齻€人做的?”
“喬荀是這么跟你說的?”沈君瑭頓時眉頭皺得老高,氣急敗壞地喊出聲。
姜嫻搖了搖頭,解釋一句:“他沒跟我說,是我在進城的官道邊上撿到渾身是傷,昏迷倒地的喬荀,大冷天的他就穿著單薄的衣衫狼狽地躺在路邊,要不是碰見我這個好心人,這么冷的天在野外凍著既有可能丟了性命。”
沈君瑭驀的臉色煞白。
姜嫻又道:“沈少爺,雖然我和喬童生不是很熟悉,但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覺,喬童生絕對不是你們幾個人口中說的那樣,至少他要真是惡人,我覺得以他的智商不會當街推倒你,留下話柄叫你們打他一頓,反倒給他丟到野外路邊自生自滅。至于是不是有人刻意栽贓抹黑喬童生那就不得而知了!”
她的臉色冷了幾分,抱著糖糖往一旁的屋子里走。
不想過多的和蠢人說話,會降智!
沈君瑭站在原地面露沉思,忽然扭頭看向蔣津言和王金寶,語氣凜冽幾分:“是你們倆給喬荀丟到官道旁邊去了?”
蔣津言和王金寶頓時搖頭否認。
沈君瑭微瞇眼眸,眸中閃爍著危險的芒光。
蔣津言趕緊堆著笑臉解釋:“沈少爺,我們看你生氣的走了,哪有時間送喬荀去醫(yī)館啊,就給了一串銅錢丟給附近的乞丐,叫他們幫忙,可能那幫乞丐陽奉陰違給喬荀丟出城外的官道邊了……”
聲音越往后越弱。
沈君瑭抬起一腳直接沖著蔣津言胸口踹去。
“你個狗東西,那幫乞丐會好心送著喬荀上醫(yī)館嗎?今天幸好是遇見了姜姑娘,否則喬荀真凍死在野外,本少爺豈不是成殺人兇手了!”
(請)
眼見為實耳聽為虛
雖然沈君瑭恨毒了喬荀,可從未想過讓喬荀死,頂多讓他日子過得煎熬一些。
畢竟喬荀曾經(jīng)奮不顧身地救過他一命。
蔣津言一臉痛苦地捂著肚子大喊求饒。
沈君瑭煩躁地喊了個坐診大夫給他瞧瞧,人已經(jīng)往一旁的屋子里鉆,看著大夫們正在給昏迷的喬荀治病,沈君瑭沖著姜嫻解釋一句。
“今天是他對我先動手的,這一點無可抵賴,但本少爺行得正坐得端,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,是蔣津言找了幾個不靠譜的乞丐,他們陽奉陰違才丟了喬荀去城外官道獨吞了銅錢。
作為彌補,喬荀在松鶴堂所有的花銷都記在本少爺頭上,哼!本少爺可不是他那種卑鄙無恥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