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則朝阮流箏點了點頭,沉默地轉(zhuǎn)身走出了辦公室。
阮流箏目送江則離開,直到江則的背影徹底看不見,她才轉(zhuǎn)身,抬手敲了敲門框,嗓音冷淡的打斷里面的兩人,“傅硯辭,適可而止吧。別忘了你還是個有婦之夫呢?!?/p>
聽見阮流箏的聲音,沙發(fā)上的兩人仍然沒有反應(yīng),像是示威一樣,吻得更激烈了。
看著他們沒有要結(jié)束的意思,阮流箏臉色愈發(fā)冰冷,耐心一點點消磨殆盡。
良久,她冷笑一聲,索性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(fā)上,打開手機(jī)開啟錄像模式。
她雙腿交疊,不咸不淡地說,“你們要是想承包明天的熱搜,就盡管繼續(xù)?!?/p>
聽見這話,白浣清迅速起身,捂著臉慌忙地退到傅硯辭身后,一臉的委屈。
相反,傅硯辭則不緊不慢地坐起來,漆黑的眼眸冷冷地看著阮流箏,眼神滿是被打擾的不悅。
他開口,嗓音盡顯冷漠,“阮流箏,誰讓你進(jìn)來的!公司的規(guī)章制度在你眼里都是擺設(shè)嗎?”
面對傅硯辭的詰問,阮流箏眼眸頓了下,她動作緩慢地收起手機(jī),唇角勾起淡淡的笑。
那笑,苦澀又諷刺。
五年,整整五年了。她身為妻子,連來趟丈夫的辦公室都要遵守規(guī)定,提前預(yù)約。
傅硯辭對她,還真是薄情。
(請)
傅硯辭,簽字吧!
不過,對其他人,倒是無比的寬容。
阮流箏掀起眼皮,嘲諷地瞥了眼傅硯辭身后的白浣清,她冷笑道,“身為傅氏集團(tuán)的總裁夫人,我沒有權(quán)利進(jìn)來嗎?”
傅硯辭沉默了下,他抿唇,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冷沉,“你到底過來干什么?”
他眸中的厭煩幾乎沒有掩飾,就差直接說讓阮流箏‘滾’了。
阮流箏微微斂眉,也不在意傅硯辭的態(tài)度了。
她開口,語氣淡漠,“有私事找你,麻煩你讓無關(guān)人員先出去?!?/p>
傅硯辭嗤笑一聲,抬手勾住白浣清的纖腰,理所當(dāng)然地說,“有什么事你就說吧,浣清是我妹,不是外人?!?/p>
話落,他身側(cè)的白浣清俏臉一紅,羞澀地往傅硯辭懷里躲了躲,眼眸里是掩飾不住的得意。
她小聲囁嚅,“硯辭哥…”
傅硯辭握著白浣清纖腰的手緊了緊,把白浣清緊緊護(hù)在了身后,身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
他下頜高抬,神色倨傲地看向阮流箏,靜靜地等待著阮流箏的讓步。
畢竟,阮流箏是那么的愛他。
看著傅硯辭的動作,阮流箏沒有大吵大鬧,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退讓,只是輕輕地笑了起來。
心里卻止不住的諷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