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沉的雙眸如鷹隼般盯住祝鳶的臉,將手中的煙砸在地上。
“你別后悔?!?/p>
……
強(qiáng)烈的窒息感讓祝鳶掙扎著睜開眼睛。
“咳……”
可還不等她看清周圍的一切,滋滋啦啦的水流從頭頂淋下來,差點(diǎn)嗆到她,她不得不重新閉上眼睛,屏住呼吸往后退。
下一秒,腰間卻被一道強(qiáng)勁的力量收緊。
“清醒了?”
男人清冷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。
祝鳶驚得渾身緊繃,猛地一抬頭,眨動(dòng)著眼睛透過水流隱約看見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頜。
以及男人耳垂上的一小顆棕色的痣。
男人的臉越來越清晰……
是盛聿!
而此刻,她整個(gè)人都貼著他,他一只手?jǐn)堉难?,另一只手拿著花灑?/p>
剛才的窒息感,就是花灑噴出來的水流導(dǎo)致的。
在她驚魂未定之際,盛聿舉著花灑作勢(shì)又要往她臉上滋水。
“你干什么!”
祝鳶回過神來,下意識(shí)去奪花灑。
盛聿卻仗著身高的優(yōu)勢(shì),將花灑舉高,掐著她的腰輕易控制住了她。
“干什么?你剛才對(duì)我欲圖不軌,我這是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。”
居高臨下地看著懷里被水淋濕的女人,唇邊泛開一道嘲諷的弧度。
“你胡說什么……”
剎那間一些她糾纏著盛聿的零碎的畫面浮現(xiàn)出腦海。
祝鳶到嘴邊的話戛然而止,臉色刷地一下變白。
今天前來陸家吊唁的人很多,一直到傍晚天色將暗,她才在老夫人的吩咐下先回房間稍作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