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豢人宗捉拿作奸犯科者,數(shù)量多少,每月是有額定的。”
“這湊不上數(shù),只能渾水摸魚,隨便安個罪名讓人抵數(shù)唄,
加上兄弟你又打扮的如此另類,就不像啥正經(jīng)人,自然挑中你了?!?/p>
聽著如此隨意偏偏又合理緣由,李十五竟無言以對。
只是瞅著手中山河定盤,頓覺身上有皮,出門不慌,這句話古今皆宜。
“幾位兄弟,咱們撤。”
“不過這位山官兄弟,提醒一句,縱火教乃大爻
白晞
“季墨說了,要想知靈氣不存之下,修士如何修行,來這星官府邸就行?!?/p>
李十五念叨一句,望著眼前大門敞開,無一人看守的星官府。
沒任何猶豫,大步邁了進去。
沿著一條長廊,行了約莫兩百米后。
一衣著得體,管家打扮的中年將他攔了下來。
“這位小道長,何事來星官府?”
“額,我是城外菊樂鎮(zhèn)新任山官,特來入籍?!?/p>
“胡說,棠城境內(nèi)所屬,一切山官土地官歸屬,皆由星官大人而定,你哪兒來的野道士?”
李十五不言。
只是取出山河定盤,還有一塊刻有十相門,筆,羊,狗,猴……圖案的令牌。
片刻后。
一間靜室內(nèi)。
一身著天青道袍,蓄有兩道黑須,約莫三十左右的男子,微笑搖頭。
和煦道:“嘖嘖,原來是國教安插下來的人手,這點面子自是要給的。”
“小兄弟,我等下幫你入官籍?!?/p>
“對了,我名白晞?!?/p>
李十五恭敬行道禮,猶豫一瞬后,開口問道:“星官大人,你可曾聽聞種仙觀?”
“種仙觀?這倒是不曾?!?/p>
收斂起一絲失落,李十五又行禮道:“大人,實不相瞞,我雖小有點機緣,卻并未正式踏入仙途?!?/p>
“遂想請教,如今靈氣不存,如何修行?”
白晞目色露出打量,仍是微笑道:“小兄弟,十相門不曾講與你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