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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7。
周司沉推開包廂的門,調(diào)侃道:“不是剛回去嗎?怎么又來喝了?這是又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
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這邊的經(jīng)理給我打電話,估計是怕你喝死在這里,讓我過來看著你。”
周司沉在他對面的沙發(fā)上坐下來,摸出香煙盒跟打火機(jī)。
“說吧,虞喬是不是又給你氣受了?”
“她要結(jié)婚了?!?/p>
周司沉點煙的手頓住,抬起頭:“這么快?”
陳晉年握緊了手里的酒杯,想到她以后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,他就忍受不了。
他再次將一杯酒仰頭喝盡,一瓶酒空了,他又去開了瓶新的。
(請)
我沒想過我的妻子除了你還能是其她人
周司沉看他這架勢,還真怕他把自己喝掛了。
想想當(dāng)初也是他勸陳晉年離婚的,現(xiàn)在虞喬要嫁人了,看著陳晉年這個頹廢樣子,他也有幾分內(nèi)疚。
“結(jié)婚了都可以離,她現(xiàn)在還沒結(jié),你再把搶回來就是了!”
作為兄弟,周司沉立刻幫他出了主意:“她交的那個男朋友不是娛樂圈的嗎?據(jù)我所知,娛樂圈沒幾個干凈的,查一下那個沈肆的過去。”
“就算他的過去是干凈的,你可以使點手段讓他知難而退,很容易的,我可以幫你?!?/p>
陳晉年看了周司沉一眼,將酒杯擱下,拿了他的煙盒跟打火機(jī),點燃了一支煙后,吸了一口,吐出煙霧,沙啞暗沉的說道:“就算她跟那個沈肆分了,她也不會跟我復(fù)婚,她認(rèn)定我出軌,背叛了她,她嫌我臟,不會再接受我了?!?/p>
周司沉彈了彈煙灰,挑挑眉梢:“你跟那個虞明玫不是清白的嗎?”
陳晉年抿了抿唇,將之前他跟虞明玫一起去酒店的事情說了。
等他話音落下,周司沉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他下腹那里,笑的陰陽怪氣:“你說你跟虞明玫在酒店待了一晚上,什么都沒做?”
“沒有,我就是看著她?!?/p>
“她都被人下了那種藥,肯定對你投懷送抱了吧,你忍得???”
陳晉年沉默下來,他那個時候也是有反應(yīng)的,因為房間里的那個香薰也有問題,但是那個時候他腦袋里想的都是虞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