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實在是太新鮮了,以至于把崽子帶回來的毓明殊,直接被擠到外圈,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。
所以沈文熙話音剛落,就被毓明殊懟上一句。
“誰知道呢,或許有些家伙小時候就比較不要臉,可以隨便摸?”
“你才不要臉,你才可以隨便摸呢!”沈文熙氣得直嚷嚷,想也不想地回擊道,等發(fā)現(xiàn)這話是毓明殊說的,早就晚了。
“呵。那我讓你摸,你敢摸嗎?”毓明殊對著沈文熙又湊近了幾分。
沈文熙:“……”
摸什么摸啊,別說現(xiàn)在不敢亂動她,就算小時候已經認識,他要敢有這樣的想法,還不被她的雄父們打死!
沈文熙不吱聲了,不代表毓明殊就不戲耍他了。
緩步走到沈文熙身邊,毓文殊在他耳邊輕聲說:“想讓我知道被鞭子抽的滋味?嗯?文熙弟弟,是你說的?”
沈文熙瞳孔地震:“?。。 ?/p>
重越這個鷹犬,除了他,再不會有
你想讓我知道鞭子的滋味?
但是轉頭看到另一位大爺,毓文殊就開始磨牙,別人忙活的時候,這家伙真能坐得住啊,照顧崽子不幫忙,別的也不知道去做。
“午飯做好了?”毓明殊走到凌孝聿面前,踢了他坐的椅子腿。
“毓明殊,你不惹我,會死?。俊?/p>
“不會,但是會不爽!”
“你到底想怎么樣!”
“先給我把午飯做了去?!痹谶@點上,毓明殊是一點都不肯讓步,說過的話,必須兌現(xiàn)。
“我敢做,你敢吃嗎?”凌孝聿瞪著泛著幽光的藍眼,朝著毓明殊發(fā)狠。
“只要你敢做,我就敢吃?!?/p>
“這可是你說的!”凌孝聿把坐著的椅子往邊上一扔,邁著長腿,大步進了廚房。
“我說的?!必姑魇飧诹怂暮竺?。
“你跟過來干什么,怕我毒死你啊!”發(fā)現(xiàn)毓明殊也跟著自己進來,凌孝聿停下腳步,惡狠狠地瞪著她。
“說真的,確實怕。”毓明殊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