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柜里整排高定西裝紋絲未動,桌上還擺著一排昂貴的腕表。
仿佛主人只是出門喝杯咖啡,下一秒就會推門笑道:“蕓鳶,你怎么又回來的這么晚?”
拉開抽屜,江臨淵最常佩戴的那幾對袖口還靜靜的躺在那。
其中最普通的一對放在中間,用單獨的透明盒子裝了起來,可以看出主人的愛惜。
仿佛呼吸都發(fā)疼,季蕓鳶喃喃道:“連這個都沒帶走……”
這是五年里,她唯一送過給江臨淵的東西。
季蕓鳶還記得,江臨淵收到這袖扣時嘴角翹了一整天都沒下來。
“哎喲這花瓶怎么碎了!先生也真是,就喜歡買這種華而不實又沒用的東西……”
突然,樓下傳來徐媽尖銳罵聲。
季蕓鳶旋風(fēng)般沖下樓,雙目赤紅地抓住徐媽:“徐媽,江臨淵呢?臨淵在哪?”
老婦人被嚇一大跳,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。
下一秒,隨著季蕓鳶的動作,懷里的離婚證掉了下來。
徐媽下意識撿起:“小姐你的……離婚證?”
她露出一臉欣喜:“這瘟神總算滾了!我早說齊先生才是……”
“哎呦,還好我平時沒少使絆子?!?/p>
“使絆子?”季蕓鳶手指幾乎掐進她的肩膀,想到徐媽常常告的那些狀,一陣暈眩:“五年前季家破產(chǎn),可是他救了你們!”
徐媽愣了愣,似是不懂自家小姐為什么這么生氣。
“小姐,我這不都是為了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