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他選擇熱烈回應,將淺嘗輒止的觸唇之吻,直接變?yōu)榱藷嵛恰?/p>
最后,是傅錦棠受不了他了,強行將他推開。
胡靖摸了摸鼻子,識趣地又去了點歌臺,準備再唱幾首給兩人助助興。
一看他這架勢,魏霖頓時頭疼起來,忙道:“小胡,行了別唱了,過來給我們倒酒!”
……
凌晨一點半。
傅錦棠攙扶著魏霖,一路從玫瑰廳到了他車上,招手叫了一個代駕師傅,報出自己下榻的酒店。
“就這酒量?”
看著癱軟在自己身上的魏霖,傅錦棠嘆了一口氣,感覺還沒盡興。
一刻鐘后,車快要到酒店了,傅錦棠煩愁地推著魏霖:“魏霖,你行不行啊?你家在哪?我讓師傅送你回去?”
“家,家,家?!蔽毫卣f不出個具體地址。
“哎,最后還要老娘來照顧你,麻煩的家伙。”
傅錦棠也是無奈,只能任由代駕師傅拿車離去,然后連拖帶拽地將魏霖弄下車。
下車前,魏霖東抓一下西扯一下,還不忘把他那裝有合同和公章的小包帶上。
等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大堂,傅錦棠也是累了,趕緊喚值班經(jīng)理過來一起扶著魏霖,吩咐道:“給我重新開一間房?!?/p>
值班經(jīng)理望了魏霖一眼,面露難色:“抱歉,今天房間全滿了?!?/p>
“全滿了?”
傅錦棠一臉狐疑。
值班經(jīng)理苦笑點頭:“抱歉,下午接了一個團,真的全滿了。”
“那算了,你給我送到12樓吧?!备靛\棠無奈道。
“好咧!”
按照酒店規(guī)矩,入駐客人半夜帶陌生人過來,如他般的值班經(jīng)理看到以后,是需要對方出示身份證登記一下的。
可既然被帶來的是魏霖,那自然就不必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