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婷婷想再說,可謝景墨臉色不虞,她不敢再開口。
只是任由眼淚滾落。
謝景墨這一次卻沒有心軟,直接轉(zhuǎn)身走出了營帳。
身后是陳婷婷委屈的啼哭聲。
謝景墨撩開營帳走出去,步子才剛剛邁出去,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云昭。
營帳并不隔音。
謝景墨看了眼云昭淡定的臉,默了幾秒,走之前,對云昭說:“照顧好陳婷婷?!?/p>
云昭依舊應(yīng):“是?!?/p>
次日。
被云昭一腳斷了后半輩子的男人來找謝景墨。
“我只知如今世道是講王法的,我跟著云軍醫(yī)學(xué)針灸,她卻對我下重手,以至于我這輩子不能人道,將軍,我要一個說法?!?/p>
謝景墨叫人來找了云昭。
云昭站在其中,眸色冷淡。
謝景墨看著她倔強的臉,“人家問你要交代,你可曾聽見?”
云昭看著謝景墨,“我沒錯?!?/p>
男人撕心裂肺的哭罵,倒是沒了昨日的高高在上,跟討巧奚落。
云昭站在一邊,表情冷漠,像是這件事跟她毫無關(guān)系。
“那你說說,你想怎么辦?”謝景墨淡聲問。
男人的哭聲立即止住了。
盯著云昭的絕色容顏看。
云昭被盯著,面上卻很淡定。
幾秒后,那男人的手指指著云昭。
“將軍,事情是云軍醫(yī)一個人做的,我要她對我負(fù)責(zé)?!?/p>
謝景墨聞言,眸色微微一頓。
“怎么負(fù)責(zé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