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局開始了,劉駿替換了周晉鵬,兩人還坐一起一道看牌,關(guān)系似乎還行。
“別啊,我不出這個?!眲ⅡE嚷嚷,手里的一個對子已經(jīng)被周晉鵬扔了出來。
魏書白笑道:“出得好。”
正好扔掉手里的兩張散牌。
輪到方霓,她悄悄看一下手里的一把爛牌,糾結(jié)了會兒還是搖頭選擇不跟。
回頭卻見談稷在看她,唇角有淡淡的微笑。
她怔了下,不確定是否被他看出了什么,有些心虛地收縮了回去。
但他很快就斂了目光,再看還是那副公事公辦的冷峻模樣,不過,輪到他出他卻扔了張單牌。
劉駿皺著眉沒跟。
方霓沒多想,扔掉手里的一張很小的單牌,眉梢揚了揚。
她走了運,之后這局都挺順的,意外的贏了。
這還是她從坐下到現(xiàn)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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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人長得漂亮,牌技倒是不怎么……
他們牌打完都半夜了,心情似乎真的好了點,但一旦離開那種聲色犬馬的氛圍,四周又重新沉寂。
方霓站在寒風中走出院子時,一直垂著頭踩著自己的影子。
屋子里有暖氣還不覺得,到了外面才覺得冷。
她打了個哆嗦。
“怎么穿的這么少?”身后傳來談稷的聲音。
方霓回頭,他踩著臺階從里面出來,皮鞋锃亮,一絲不茍,身上穿的還是剛才牌桌上穿的那件襯衣,領口微敞,質(zhì)地挺括的襯衣包裹著寬闊堅實的xiong膛。
逆著風的緣故,薄薄的襯衣被吹得無比貼合肌理,包裹著壯碩隆起的xiong肌。
方霓移開視線,不好意思看。
她腳下倒映的影子漸漸被另一道高大的影子碾過,重疊在一起。
方霓這才意識到他過來了,心里莫名有些緊張。
談稷本來就比她高,站在高她一頭的臺階上,更有山岳壓頂般的壓力。
雖然他在距離她一個臺階的地方停住了。
方霓扯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:“謝謝你照顧我,我知道我牌技不佳,以后就不來你們的局了?!?/p>
她看出來劉駿似乎有意在針對她了,雖然不知道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