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內(nèi)心也像是搖晃過的蜂蜜水,不斷地冒出一些甜甜的氣泡來。
其實她一直都很渴望親密關(guān)系,但又很害怕跟人太過靠近,怕得到后又失去,所以忍不住患得患失。
“這種店的咖啡雖然不是速溶的,但奶加的都很少,會比較苦?!闭勷⑻嵝阉?,解釋得很耐心,“或者更沒良心一點的,直接加伴侶,也就是奶精。”
方霓小臉都皺起來了:“我喜歡那種奶味濃的拿鐵,不要那種只加一點點的,我也不喜歡奶精?!?/p>
“我一會兒可以跟他們商量一下加點兒錢,讓他們給你多加一倍的奶?!闭勷⑿Φ?。
她的眼睛又亮了:“那你一會兒跟師傅說,給我多加一倍的奶。”
眼底對他的崇拜更加濃郁。
如果是她自己,都不好意思提這種折中要求了,為了方便也都是默默接受了。
談稷點頭,又叮囑她乖乖坐著,他去給她要咖啡。
方霓乖巧點頭。
桌上其余人都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,看到后面都麻木了。
見慣了談二公子八風不動穩(wěn)坐釣魚臺的模樣,這副樣子實在難以接受。
但是看久了,又覺得是同一個人,只是面對不同人的不同面孔罷了。
他這人面具多,不能因為戴久了一張就覺得他就是那樣冷肅的、不近人情的一個人。他也是有血有肉的,也有自己熾烈的、壓制不住澎湃情感的一面。
最后一個到的陳興賢推開玻璃門后就站在那邊,圍觀了全程,等談稷越過他去了外面才慢慢過來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笑著坐下:“他這是在干嘛啊?”
魏書白瞭了他一眼:“老孔雀開屏,沒見過?”
000
如過電一般酥酥麻麻之感
陳興賢愣了一下,
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談藝低頭佯裝捧著一杯水喝,看表情就是“我不知道、我什么都不知道”。
她怕談稷不是一天兩天,陳興賢不再為難她。
吃一口薯條,
他眉頭皺起。
“難吃吧?”宗以丹無奈地攤攤手,回頭小心瞧一眼談稷,以一種確保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的語氣,悄咪咪跟他說,
“忍著吧,
談二哥非要在這兒吃?!?/p>
“吃錯藥了???好好的飯不吃要來這兒吃這種垃圾食品?”
方霓全程低著頭喝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