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忙?!闭勷⒌膽B(tài)度是絕對端正的。
但話就是車轱轆這么一句。
談遠山哂笑了一聲,低頭繼續(xù)吹茶盞里的浮沫,意思是他可以走了。
談稷躬身告退,快步出了廳堂。
“你就不管管?”葉清辭在旁邊看得火冒三丈,又氣又急。
“怎么管?”談遠山不咸不淡,“綁回來?還是威逼利誘撤了他的職位?真當你兒子是三歲半呢?還由著你揉扁搓圓?在地方和京中這些年都白混的?”
葉清辭啞然。
“算了吧。你要么就當沒有這個兒子,以后都別管了,要么就隨他去?!?/p>
他說得實在輕巧,葉清辭切齒,當著眾人面強壓火氣:“你不止一個兒子你當然無所謂!我不能由著他的性子胡來!不說家世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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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抽煙就滾出去抽!……
下午三點的時候,
談稷打了電話來,說他在路上,一會兒就到。
方霓蠻詫異的:“……你不是回去吃飯了嗎?”
心里還是不自禁冒出欣喜之情。
她握住手機,
因室內溫度過高,掌心沁出了一層虛汗。
方霓略定了下心神,笑道:“吃你的晚飯吧。大過年的,那么多人都在,
你搞這么一出,
傳出去又是我這個‘紅顏禍水’的鍋。”
“就是你的鍋,
賴也賴不掉。不是因為你,我會這么荒唐?”
方霓無語:“那您趕緊回去,
別做這么荒唐的事兒。”
“來都來了,沒有回頭路了。家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