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大抵都吃這一套。
談稷笑看她一眼,指尖卷了一綹她的發(fā)絲:“去滑雪?!?/p>
“去哪兒滑雪???北京的滑雪場很多我都去過了,
大同小異?!?/p>
“哈爾濱。”談稷淡道。
方霓怔了一下,
手里的梳子都放下了,
抬頭望向他。
“怎么,
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?不想去?”
方霓搖頭:“不是。不過,談稷,你有時間嗎?”
“陪老婆,
怎么會沒有時間?”他的笑意從眼底泛起,抬起她的手,輕輕抵在唇下。
方霓感覺一陣酥麻溫?zé)?,他的話又讓她耳朵燒紅。
“誰是你老婆”方霓聲音都有些顫,垂下頭。
清醒也就是一瞬間的事,她微微攥緊了掌心。
“不信我會娶你”談稷握住她的手。
持續(xù)的溫?zé)岵粩鄠鬟f到心臟,方霓心神震顫。
談稷刮了下她的鼻子,拿出一頁紙。
方霓驚訝地看著他在紙張上圈劃書寫:“你在干嘛”
“規(guī)劃一下路線。”
“這還用得著規(guī)劃”她每次和朋友出去都是直接去了。
當(dāng)然,中途可能出現(xiàn)各種狀況。
方霓見他規(guī)劃得認(rèn)真,彎腰伏在一旁望著他。
談稷一手的好字,筆力遒勁,握筆時修長的指骨微微繃起,感覺很有力道。
“字寫得不錯。”方霓說,“你之前還送過我一支筆?!?/p>
“還在”他輕笑,半開玩笑。
“當(dāng)然!”方霓瞪他。
他爺爺?shù)墓P,她也不敢丟啊,那種大人物……擱個識貨的手里都得拿案臺供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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