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子杰一伸舌頭舔向她筍般的纖纖玉指,一股濃郁的腥膻味帶著劉芳俠陰戶獨特的香味涌向味蕾與鼻端?!迸叮∨K死了,自己的也吃?!彼櫰鸨亲?,嫌惡的說?!焙?!我喜歡的可是屬于你的那部份喔!”風鈴聲響起,打情罵俏應聲中斷,劉芳俠若無其事的走向柜臺,透著燈光,大腿內側亮閃閃的水漬隱約可見。
趙子杰趕緊拉上褲襠拉鏈,站了起來,痞子般的小陳看見趙子杰,兩道濃濃的眉毛夸張的上揚成倒八字形?!边祝⊥圪?!子杰大架光臨咧!”趙子杰瞧瞧墻上時鐘,靠!五點四十五分,不走不行了?!焙?!可不是嗎,等你三十分鐘了,你一回來我可得走了?!薄霸趺茨敲纯?!不上樓坐坐嗎?”“實在沒空,下回吧!”“你等等,上次你要的東西我現(xiàn)在拿給你。”說完鉆進柜臺,在抽屜間一陣摸索。
趁這個空檔,趙子杰附耳劉芳俠,要她到化妝室整理整理,右手在她大腿內側摸了摸。劉芳俠一陣臉紅,風一樣的溜了進去?!编?!我都快忘記了?!边呎f邊伸手由小陳手里接過一管牙膏狀的東西。呵!這可不是普通牙膏喔!適時適地的話可挺管用的呢!趙子杰喘著氣,拖著微微發(fā)抖的雙腿跑回百貨公司張曼玉的化妝品專柜,已經六點過五分了,趙子杰眼前發(fā)暗,好一陣子目眩神搖,沒看到張曼玉的蹤影?!毕壬∫┦裁??”是一個成熟風韻的中年美婦,同樣的制服穿在身上,豐腴的胸脯就快把扣子蹦開,烏溜溜的頭發(fā)盤在后頭,貴氣凌人?!焙糜信宋兜呐?!”趙子杰心底暗贊一聲,眼光順著她的腰身、臀股,滴溜溜地晃了一圈,是個有張栢芝風味的女人。趙子杰心底開始幻想掰開張栢芝玉股,用力插她黝黑結實的騷穴情景,真是花癡一個!”張曼玉在嗎?”趙子杰問道“哦!她上化妝室去了?!泵缷D冷冷然的回趙子杰的話。
“那我等她一下!”說完,假裝欣賞柜內商品的模樣,溜到美婦側邊,欣賞起她前凸后翹的身姿剪影。”你遲到了!”張曼玉銀鈴般嬌脆的聲音響起,一回首,趙子杰看到過道彼端無限美好的身影緩緩走來,緞子般流瀉的長發(fā),柔媚姘婷的體態(tài),梨窩盛著淺笑,款款擺擺來到身前,真是瑤池仙子降臨,再美也莫甚于此?!辈皇侨Q衣服嗎?”趙子杰以為她上化妝室的原因在此。
“你偷看我那么久,哪一次我不是穿制服回家呢?”她小聲的說?!眳龋∵@是你訂的香水?!彼f給趙子杰一包薄薄的專柜紙袋?!辈粶士?,待會上車再看?!彼M了里臺,背起香奈兒的皮包,不忘丟下這句話。只看她同美婦聊了幾句,道聲掰掰后,挽起趙子杰的手臂往大門就走。
一切的一切,宛如趙子杰倆早是熟稔的戀人那般理所當然,趙子杰雙足平白地躍上云端,虛蕩蕩的使不上勁。瞧她眼尾嘴角浮現(xiàn)的幸福感,又貨真價實不似作偽,趙子杰更是如墜入十里霧中。在車里剛一坐定,趙子杰迫不及待地打開紙袋,嘴里還不忘念著:“你呀!明知我是撩撥你,干嘛還真包瓶香水給趙子杰!”探手所及,卻是暖暖膩膩、薄如蠶絲的一件布料,掏出來一看,卻是一件小巧的銀色三角褲,白色絲為底,銀色絲勾花,多精致可愛的內褲呀!
“我進化妝室還不就是為了你的香水嗎!”她駝紅了雙頰怩聲道?!蹦强墒俏覄倱Q下來的呦!有我的味道喔!”她埋首在趙子杰頸項,吹氣如蘭的說。趙子杰湊近鼻端,一股淡淡玫瑰芬芳的體香撲鼻,夾帶著奇異的鮮妙滋味回繞其中,也許這就是張曼玉妙穴散發(fā)著的幸福滋味吧?!笔菃∈菃?!就是這種香水?!壁w子杰盡情的嗅著,嘴里忘情的說?!弊甙?!還愣在那兒,我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要告訴你呢!”她把趙子杰陶醉的時刻倏地打斷。
“是啰!我也好多好多事要問你咧!”趙子杰心中暗暗地也這么說。車子馳在華燈初上的花橋鎮(zhèn)區(qū),淺淺的夜,街上擾攘的人群與擁擠的車海好似全換上了另一副臉孔,不同于白晝的匆忙與嚴穆,而是籠上淡淡瑰麗輕紗的放縱。女人的衣裳短了,男人的臉龐笑了,而七彩霓虹也亮了?!币灰覀€地方吃飯?”趙子杰提議。”先回家去吧!我想洗個澡!”張曼玉回趙子杰?!蹦敲聪赐暝柙俪鰜沓詥?!”“嗯!”也只好這樣。趙子杰和張曼玉兩個住在緊緊相鄰的兩棟新辟公寓大樓內,由中正路轉武陵路不過十來分鐘就可以到達,只是窄窄的街弄現(xiàn)在擠滿了下班車潮,走走停停,還得隨時與變換的紅綠燈搏斗。往常遇著塞車,趙子杰總是腎上腺素分泌特別暢旺,急躁的坐如針氈,現(xiàn)在卻全不是這么樣了,佳人在側,濃郁的蘭麝香氣陣陣襲來,夾有女體蒸散出來的挑逗氣味,真愿時光就此停駐,永遠就這么坐著。
“怎么你好像很熟悉我呢?”趙子杰總算開口問她?!编拧憬凶咏埽?8歲,手下有兩家公司,住在我房間的窗口對面,三不五時拿著望遠鏡偷窺我,不是嗎?”趙子杰張大了嘴巴,訕訕于自己的丑陋事被一語道破。原來她們的邂逅,不只在趙子杰心底是美妙的回憶,對她而言,也從未將它淡忘過。那一天的匆匆一瞥,使趙子杰迷戀于她的一顰一笑,開始在陰暗中偷窺自瀆而不能自拔,而她也始終留意著遠遠那扇窗后隱澀銳利的目光。那純粹只是個巧合。
今年春節(jié)過后的一個黃昏,如往常般趙子杰抱著圖筒提著公事包正要打開鐵門,忽然見到對面鐵門內,中庭高聳的松樹前有白花花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晃著。仔細一看,是一個穿著白色背心、白色短褲,輕松居家裝扮的女人,手里拿著曬衣服的竹竿往枝椏間探著。抬頭再往樹上一看,高高的枝椏末端分岔處掛了一件桃紅色的洋裝,正隨風翩翩飛舞。趙子杰看了好一陣子,覺得應該見義勇為。
透過鐵門縫隙比手劃腳了好一陣子,總算她放下竹竿走了過來,甫一照面,趙子杰怔了半晌。好一個畫中走出來的女人,黛眉如山、星眸如鉆、朱唇賽櫻桃、瑤鼻似懸膽,烏溜溜光可鑒人的秀發(fā)披在白晰透明的香肩上,輕便的衣服里豐滿動人的軀體遮掩不住。是張曼玉,臉蛋掛著一抹紅暈,喘著氣問趙子杰?!庇猩趺词聠幔俊薄拔襾韼湍?!”趙子杰指了指樹上的衣服對她說?!币幌掳嗑涂吹揭路还蔚綐渖?,可是撈它不到?!彼忉尩??!笔菃?!這里的風大,曬衣服一定要夾緊才好。”其實趙子杰比她高不了多少,不管怎么伸怎么跳也是構它不著,總差了一、二十公分。于是趙子杰開始思考爬樹的可能,只是衣服懸在樹枝尾端,就算是無尾熊也會摔下來。驀然趙子杰心里靈光一閃,賊賊的生出一計。
“除了爬樹之外沒辦法構到它。不過樹枝尾端那么細,搞不好會摔下來,太危險了!”趙子杰對她說。假裝思索一陣之后,趙子杰把主意告訴她:“我看這樣吧!反正只差那么一點,我背著你用竹竿去撈,一定可以撈到?!彼欀?,沉吟了好一陣子,終于點點頭,檀口輕啟的說道:“只好這樣子啰!”從她修長挺直的雙腿跨上趙子杰的脖子后,趙子杰就聞到玫瑰花般的淡淡香氣由她肌膚里散發(fā)出來,緊繃光滑的大腿正巧靠著趙子杰下巴,一股淡淡的溫熱透過薄薄的短褲挑逗著趙子杰的后頸,趙子杰相當仔細的品嘗頸后依靠到的軟軟柔柔感覺,幻想這感覺的發(fā)源地該是多么撩人。而另一邊,趙子杰把雙手環(huán)過她滑如凝脂的大腿,緩緩站直了身子,而她握著竹竿往樹上的衣服構去,才沒兩三下,衣服就逃離枝椏的掌握,斷了線的風箏般的飄了下來。
“就是那天,我注意到圖筒上寫著你的公司還有名字?!睆埪裾f?!蹦慊厝ズ?,我在中庭站了好一陣子,后來我看見一扇窗的燈亮了,我想那該是你的房間啰?!薄案糁艿募偃?,我瞧見你在窗口抽菸,才證明我的猜測沒錯?!彼纹さ男α??!蹦阍趺粗牢以谕蹈Q你?”趙子杰問道?!蹦阋詾榘褵絷P上就沒事嗎?”看趙子杰一臉赧然,她接著又說:“每次回來到巷口,看到你窗口燈火通明就知道你也回來了,可是一到房間,發(fā)現(xiàn)你的燈倒關上了,入夜的七八點,趙子杰很懷疑你能那么早就睡?!薄昂髞戆l(fā)現(xiàn),燈雖然關上,還是有一點紅紅的火星一閃一閃的,應該是你在抽菸吧?而在你猛吸的同時,有短暫瞬間火星會特別光亮,湊巧我就看到望遠鏡頭玻璃的反光?!彼豢跉庹f到這里,趙子杰終于恍然大悟,心里不禁發(fā)誓,下次偷窺一定要更小心,再也不能抽煙了。
“第一次見到你,真的讓我很驚訝!”她突然這么說?!惫?!我也同樣為你的美麗震驚?!壁w子杰貧嘴的說?!辈皇抢?!你不要誤會,我并不是因為你的帥而驚訝,而是因為你很像一個人?!壁w子杰當然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帥也帥不到哪里。”像誰?”趙子杰追問道?!毕裎乙郧暗哪信笥选!薄芭叮∧莻€黑黑壯壯的男人嗎!”趙子杰心底浮現(xiàn)那個五短身材,陽具粗粗短短,老是一身汗?jié)n伏在張曼玉身上的男人?!辈弧?!他已經死了,你不可能看過他的?!薄芭丁瓕Σ黄穑≡趺磿@樣呢?”趙子杰感到有點歉疚。她的眼框紅了起來,別過頭往車窗外望去:“我永遠憎恨那一場車禍,不但讓我沒了家人,連愛人也失去了。”趙子杰伸出右手挽住她的香肩,希望能分擔她的悲傷。
頓了好久,她幽幽的說:“知道嗎?那一場車禍我送走了五個親人?!薄岸@個世界,我就再也沒有親人了?!壁w子杰想趙子杰的眼框一定也紅了,翻睕牢牢握住她的小手?!蹦且惶煊鲆娔?,我就仿佛看見阿明回來了!”她含著淚望向趙子杰。車內沉默了起來,雖然外頭車水馬龍,但是趙子杰卻有如行在孤寂的曠野中,心中冷冷的好苦好苦。
“那個男人又是誰?”趙子杰試圖打破哀傷的氣氛?!编?!他是一個政府的干部?!彼磊w子杰說的是誰?!蔽倚瓮履镜脑卺t(yī)院里住了半個月,每天只知道吃跟睡,不但忘記不了阿明,對于沒能見最后一面的家人,更是無以復加的遺憾!”“我不想活了,什么都沒有了,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。就在埋葬親人的那一天,我來到了橋頭,望著波濤洶涌的溪水,心里就只有跳下去的念頭?!薄岸×宋?,勸了我很多,然后他給我勇氣,給我房子,也給我工作。雖然不愛他,但我也嘗試給他感情,給他身體,給他溫暖的感覺?!薄拔乙詾楦星樵僖膊粫霈F(xiàn)了,直到遇見你?!卑Γ≮w子杰心理暗暗嘆息,原來自己只是別人的影子罷了!總算遠遠望見自己的家,趙子杰把車子拐彎進了地下停車場,停妥車子,提起紙袋,對正擦著眼淚的張曼玉說:“到你那兒坐坐,待會一起去吃飯吧!”她倒是沒啥意見?臉上雨后初晴般地笑了笑?!编?!可是不準笑人家房間亂呦!”“呵!再亂也好過我吧!”握起她的手,這次趙子杰可光明正大的一探香閨了。張曼玉的房間對趙子杰來說并不陌生,用望遠鏡頭趙子杰也不知窺探了多少次,但是真進來了,還是為那溫暖的色調與幽香的氣息所傾醉。趙子杰在床頭的小沙發(fā)坐了下來,伸伸懶腰,想要消彌開車的疲勞?!蔽?!你轉過身去,我要脫衣服洗澡了!”她給了趙子杰一瓶罐裝咖啡后,命令趙子杰。
趙子杰聽話的轉過沙發(fā),打開咖啡喝了起來?!庇植皇菦]看過,全身上下有哪里我不熟的。”趙子杰心下好笑。只聽一陣希希索索,碰的一聲她進了臥室。趙子杰再次轉過沙發(fā),這下子她出來趙子杰可看個夠了。浴室房門口的小幾上放著她剛脫下的制服還有內衣褲,趙子杰走過去拿起銀色的胸罩,款式就跟紙袋里她給趙子杰的小內褲是一樣的,而內褲正是先前交給她的絲質丁字內褲,湊近鼻端趙子杰聞著那暖暖香香的體味,想到味道的主人正一絲不掛的近在咫尺,褲襠一緊,小腹又是熱得發(fā)燙。
她倒是很仔細的洗著,趙子杰等著有些無聊,正想厚顏敲門要求一起洗時,隨著水氣氤氳,一個豐滿成熟的胴體出現(xiàn)在趙子杰眼前,帶著洗完熱水后的紅暈,兩粒高挺渾圓的乳房蹦在胸前,纖腰盈握,私處濃密的毛發(fā)沾著點點水珠,修長的雙腿如同玉筍般白晰無暇?!庇憛捓玻∧阍趺崔D過來了?!彼龐舌恋溃咎嵩谑稚系脑〗砭鸵砩险?。趙子杰哪放過她,跨步過去攔腰把她抱了起來直往床上行去。
“你敢!”她的小手打在趙子杰的肩上,輕輕的一點勁力都沒有。只覺雙手抱著滑如凝脂的腰肢,滿含彈性的碩大乳房正頂著趙子杰的胸膛,腦袋一團紊亂,也不知接下來該當如何是好。要命的電話早不該晚不該的這時候響了起來,暖玉溫香抱滿懷,趙子杰才不想去接咧,不料懷中張曼玉皺著鼻子對趙子杰扮個鬼臉,糗趙子杰:“哈!見色忘友!”趙子杰氣她,狠狠大嘴往她微張的櫻桃小口蓋了過去,只覺入口滿是芝蘭芳香,暖暖柔柔的丁香挾著滑膩津液,閃躲著趙子杰摧吐的舌尖,深襚的美目卻是忘情的闔起。她們的舌尖在濕潤的小嘴里追逐良久,行動電話倒是沒有停歇的征狀。她雙手推開趙子杰要趙子杰接電話去,帶著滿嘴芳香,趙子杰不情愿的由外套口袋掏出t28?!蔽梗沂亲咏?,你哪位?”沒好氣的趙子杰聲音大了點:“阿國啦!你人在哪里?”原來是死黨阿國。